下午到點可以下班的岸本正義,沒有走,繼續坐在自己會長辦公室的寶座上面。他不是沒有地方去,而是再次收到巖崎真希的家宴邀請。
自己不是擔心去見她爸,而是兩人仍舊來一個面對面邊吃邊聊。有錢男人的生活就是這樣的樸實無華而枯燥。
會長沒有走,別人就更不要想走了。岸本正義打了一陣遊戲,算好了時間,是才起身離開,奔著巖崎真希的住所獨自一個人開車去了。
在中途,他停了一下車,花店裡面買了一大束白色玫瑰花帶上。有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好笑,既要表明兩人之間的男女關係是純潔的,又禁不住在搞一些男女之間的曖昧。
岸本正義把車停好,雙手橫捧著那一大束鮮花走進了她家的門。他見到巖崎真希的面,把花送到了對方的手上。
“為什麼不是紅色玫瑰花,而是白色的玫瑰花?”巖崎真希脫口而出的問道。
“紅色玫瑰花是已經售完,只剩下了白色的玫瑰花。下一次,我早點去,一定給你把紅色的玫瑰花買到。”岸本正義微微一笑道。
“上一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巖崎真希根本就不相信花店裡面會把玫瑰花賣光。即便是情人節,也沒有紅色玫瑰花售罄的情況發生。他就是故意的。
“真的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岸本正義平靜道。
“你是貴人多忘事兒。”巖崎真希一邊把手上的鮮花是遞送給了自己的貼身女僕,一邊不急不慢道。
“貴人?我怎麼不覺得。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岸本正義很自然道。
“有你這樣的普通人嗎?硬金財閥。”巖崎真希直言道。
“你非得要這麼說,那麼我也就無話可說了。”岸本正義再次笑了一下道。
“現在,我的日子很不好過。家族裡面的不少人針對我對阿根廷上面做出重大投資的失誤是進行著各種口誅筆伐。”巖崎真希對著他敞開了心扉道。
岸本正義知曉這就是屬於巖崎家的家族內鬥。自己作為一個外人,自是沒有理由摻和進去。
“你投資在阿根廷上面的錢並沒有,只是換了一種方式陪伴在你的身旁而已。”岸本正義說得相當冠冕堂皇道。
“你實在是太會安慰人了。不過,你這一個安慰對於我來說,真的沒有任何一星半點的效果。我實在是扛不住了,將會主動請辭。”巖崎真希一本正經道。
“如果你真不想再給家族幹事兒,就到我這裡來吧!”岸本正義完全沒有說笑道。
“來你硬金集團嗎?你打算是讓我擔任一個無關緊要的副職可憐我呢?還是讓我掛一個空頭銜,從你那裡白拿一份薪水?
想當初,你為了把我們巖崎家的勢力完全從硬金集團清除出去,可是煞費苦心。現在,你主動要我加入進來,不是重新引狼入室嗎?”巖崎真希倒是沒有客氣道。
“此一時,彼一時。過去,我是防著被你們巖崎家給吞掉或者淪為附庸。現如今,可就大不一樣了。
一則,我和你之間是可以交心的朋友。既然朋友有困難,那麼我理所當然的應該伸出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