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岸本正義回到了品川區的大宅。早就吃過了晚飯的他,直接上樓就去了自己的書房。
他推開靠北面的一處書架的機關,一個保險櫃是出現在了其後面。在他輸入了正確密碼之後,開啟了保險櫃。
岸本正義從中拿出了一把手槍,然後就坐到了寫字檯內的一把椅子上面。他卸下彈夾,取出那裡面一顆顆的子彈,便開始漫無目的把玩了起來。
酒井理惠得知他回家了,於是就主動的找了來。她深知自己丈夫的生活作息,用不著滿屋子找,直接就奔著書房來了。
在晚上這一個時間段裡面,在家的岸本正義基本上都會在書房。要不然,就是坐在小休息室裡面喝酒或者電影房裡面看電影。
酒井理惠推開書房,剛一走了進來就駐足下來,再反手把書房的門給關上了。她看見書架的機關不但被大開啟,而且保險櫃也沒有關閉。
酒井理惠重新邁動腳下的步子朝向岸本正義是徑直的走了過去,直言道:“真搞不懂你們男人為什麼都喜歡槍?”
岸本正義把右手上面的槍還有意的進行了一個展示給她看道:“槍能夠帶給男人力量和權力。男人手上有槍,那麼就會帶來一種掌控感。
對於普通日本國民而言,誰要是手上有這麼一把槍,那他就是非法持槍。我之所以能夠合法的持槍,那說明了一個什麼?”
“特權,財閥權貴們的特權。這就如同過去的日本,只有武士階層及其以上才有資格合法佩刀。以你現在的社會等級,也就是等同於過去的一方大名。”酒井理惠脫口而出道。
岸本正義放下了手上的槍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石原慎太郎連任了東京都知事。他讓人送來了一張到場觀禮的請帖。”酒井理惠據實已告道。
“我不去。”岸本正義斬釘截鐵道。
“像這種事情,好些人是盼都盼不來的事情。你這一個人又是怎麼一回子事情?”酒井理惠認真道。
“我和石原慎太郎不但沒有什麼交情,而且連認識都談不上。何況他是出了名的日本右翼,而我又是日本出了名的日本左翼。
他**,我親中。我們在各自的政治理念上面就是南轅北轍。我有必要非得委屈自己去捧他的一個場嗎?
再說,1999年,他首次當選東京都知事的時候,怎麼不邀請我去觀禮?2003年,他連任了,才想起我去觀禮?”岸本正義慢條斯理道。
“1999年,你還不是硬金財閥。2003年,你早已經成為了硬金財閥。這能夠收到觀禮請帖的人士,那毋庸置疑就是東京,以及整個日本的眾多頭面人物。
送來請帖的人,還不是石原慎太郎的秘書,而是由他的兒子親自送來。由此可見,對方是十分的看重你。”酒井理惠有一說一道。
“他肯定得看重我。不單單是他石原慎太郎,而且日本國任何一個政客都會看重我在政治上面的支援態度。
在我的手上,不但擁有能夠翻雲覆雨的資本力量,政客們都需要的政治獻金,而且還有能夠影響日本大眾思想和投票方向的媒體輿論權,以及最直接的好大幾百萬張的選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