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娛樂時間。岸本正義回到新郎房,酒井理惠回到新娘房去各自換上了一身日常服。兩人一起出現了船上的咖啡廳。
“你代表賓客們在婚宴上面所發表的祝詞是有心了。”岸本正義主動走到了宮崎龍井的旁邊轉身坐下道。
“都是一些我的真情實感。”宮崎龍井直言道。
“你身邊坐著的這一位帶有知性氣質的女性應該就是你的未婚妻吧?”岸本正義平靜道。
“是的。她就是我那一位在老家當小學老師的未婚妻米倉優子。”宮崎龍井過去是和對方說過這個事情道。
“原來你們也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啊!”酒井理惠坐在岸本正義的下首,右手食指是指了一下宮崎龍井,又指了一下米倉優子道。
“我和優子也是經家裡麵人介紹而認識。優子的母親是我舅媽的親妹妹。我們還算是有一些親戚關係。”宮崎龍井介紹道。
“聽你這麼說來,和我們也差不多。你們結婚的時候,可一定要請我們。”酒井理惠微笑道。
“我們可不敢同你們相比。”米倉優子親眼見了今日這一個結婚排場,著實是在心裡面深受觸動,真真地應了那一句話,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現如今,在她看來,好些青春偶像劇裡面演出來的奢華大場面也不及這一個現實當中的。
“我和岸本你正義都不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我們老家是在四國高知縣,鄉下小地方。
我也不是什麼名門千金小姐,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酒井理惠從來就沒有過想要隱瞞自己的出身道。
米倉優子在這之前聽宮崎龍井也對自己講過一些有關會長和會長夫人的事情。她原本想著會長夫人會是一個很高傲的女人,卻不料對方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在自己的固有思維裡面,出身不太好的女人一旦爬上去了,普遍就會隱瞞自己的真正出身或者是編造一個“完美”的出身。
至於目的,無非就是不想被那些出身於上層階級的人看不起。這其中女人虛榮的一面也有,但是不多,更多的是現實需要。
“出身對於天生強者而言,意義不大。不過,對於一般人而言,還是挺重要。會長夫人,你就是屬於天生的強者。”米倉優子有一說一道。
“我算哪門子的強者?我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我親愛的丈夫,你說是不是?”酒井理惠發笑的看向了旁邊坐著的岸本正義道。
“三菱集團的巖崎家也是四國高知縣的人。巖崎彌太郎在明治維新發跡之後,是才舉家搬遷到了東京。
經過幾代人之後,他們也就成了土生土長的東京人。我們的後代同樣會成為土生土長的東京人。”岸本正義顧左而言他道。
“你少轉移話題。我在問你,我是不是屬於運氣好的女人?”酒井理惠追問道。
“你說是就是了。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岸本正義和稀泥道。
酒井理惠分明感覺他就是在和自己踢皮球道:“我的這一個問題就如此難回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