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讓他請,不好。還是讓我來請吧!這樣一來,面子也算給足了他。萬一談不攏,也不會對你今後有太大的負面影響。
我們就和鈴木教授夫妻二人把酒言歡,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再談談錢。地點就定在喜樂高階日式料理亭。時間就在這個星期六晚上七點。除此之外,你替我再寫一個正式的邀請函送到鈴木教授的手上去。”
岸本正義深知,像鈴木教授這一種人屬於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對方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多賺錢,而又不得不礙於知識分子,藝術家的臉面和名頭,直接抹不開那一個面子。
知識分子,藝術家怎麼可以對錢特別上心和熱衷呢?這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享受各加高檔的東西,那麼錢就變得必不可少和至關重要。
“你確定?”酒井理惠還真沒有想到他會答應得這麼爽快道。
“需要我給你寫下一份保證書嗎?”岸本正義哭笑不得道。
“你為什麼願意幫我?”酒井理惠問了一個極其沒有營養和明知故問的問題道。
“你說呢?”岸本正義反問道。
“我們可說好了。即便你這一次幫到了我,也不代表我就一定會履行我們兩家當初立下的婚約,嫁給你。”酒井理惠小臉微紅起來,一本正經道。
“這才是你一貫的風格嘛!”岸本正義就沒有想過要和她做一個什麼交易。哪怕是要做交易,也將會和那個鈴木教授做。
不做,酒井理惠就去不了東京交響樂團裡面去當見習西洋長笛手。做,也要看怎麼個做法。自己也得講究一個投資回報率的問題。他可不會幹投資大,回報小的事情。
“全當我欠下你一個人情。日後,我肯定會還你的。”酒井理惠面無絲毫笑意,神情非常嚴肅道。
“隨便你。”岸本正義就沒有想過要她在將來還自己人情。他最大的樂趣就是要讓對方自覺自願的愛上自己。
手段和伎倆什麼的,他不打算在酒井理惠身上使用。他要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徹底征服她,才能夠讓對方對自己產生出死心塌地的念頭。
酒井理惠一臉認真模樣的豎立起了右手三根指頭道:“我可以發誓。若是你仍舊不放心,我還可以給你寫下一紙保證書。我酒井理惠不會言而無信,白白地佔你的便宜。”
“你說完了嗎?我們可以吃晚飯了吧!你不餓,我都餓了。”岸本正義對於她這一種心智還沒有成熟的樣子就好想笑出聲來。
可是,他不能夠在當前這樣去做,免得對方對自己開始疑神疑鬼,誤以為自己就是在耍她。
酒井理惠這才想起自己沒做晚飯的事情道:“忘記做了。我們出去吃。我請你。”
“好啊!吃什麼都可以嗎?”岸本正義笑著道。
“貴了,我請不起。只能夠是一般的。”酒井理惠連忙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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