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理惠抬起右手是輕輕地打了一下自己旁邊的女伴道:“我有你說得這麼膚淺嗎?”
“難不成,你不高興是因為和我們在一起?”佐藤良美直來直去道。
“沒有的事兒。我是在想,那一個討厭鬼現在到底在幹著什麼?一大早就出了門,而我回去放東西,換衣服的時候,他都還沒有回來。”酒井理惠左手托腮的實話實說道。
“你說得是你的房東吧!”佐藤良美平靜道。
“什麼房東啊!不是房東,而是未婚夫。”餅子臉女生很是活躍的笑出了聲音道。
這時候,坐在她對面的二人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酒井理惠,簡直就難以置信聽到的話。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指腹為婚?你瞎說的吧!”眼睛娘不相通道。
“我發誓,絕對是真事兒。”餅子臉女生高高地抬起了右手,豎立起了三根手指頭道。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眼睛娘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我和理惠不但是同一個地方來的,而且我們兩家還挨著住。不光我們是朋友,我們的父母也都是朋友。這關係好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餅子臉女生非常開心道。
“理惠,這是真的嗎?”佐藤良美興趣盎然的問道。
“都是我父母搞出來的事情。在我還沒有出世的時候,就被他們給指腹為婚了。那個時候……這都是不作數的事情。”
酒井理惠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這一個既定事實也覺得沒有什麼,畢竟是在法律上面得不到承認的事情。
她住進岸本家,一則是為了學習生活上面的方便和節省,另一則是為了堵住父母的嘮嘮叨叨。
“不作數是一回子事情。據我所知,你父母當初是收下了岸本家的聘禮,你們兩家還交換了誓言書,最要命的事情就是還有媒人,以及周遭的鄰居們都當了見證,沒有不清楚這一個事情的。
若是岸本家告你悔婚,那是需要進行一個經濟上面的賠償。”餅子臉女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道。
“有什麼大不了的,把聘禮退還給他就是了。”酒井理惠不以為然道。
“話不是你這麼說得。這可就還要涉及到利息,信譽,精神賠償……複雜了。我本家的一個姐姐也是你這樣的情況。
你們結了再離,那是最合算的。最不合算的就是你主動要求退婚,不單單要退還男方當初的聘禮,而且還得加利息,以及精神損失費等。這前前後後地加在一起,可真不是一筆小數目。”佐藤良美認真道。
“沒你說的這麼可怕吧!要是我媽當初生下的是一個男孩子,不是我,也得要和他結婚了?”酒井理惠抿嘴一笑道。
隨即,三個女生也跟著笑了起來,禁不住各自進行了一個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