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岸本正義吃過了酒井理惠做好留下的早飯,是才出了門。他站在馬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準備去拜訪彈子房臺東區分會的會長。
在RB,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行會組織。最上是全國性的,其次是區域性的關東(東RB),關西(西RB),北海道地區,九州地區,四國地區,沖繩地區。
最後,就是按照每一座城市或者大都市當中的區來劃分。岸本正義繼承了便宜老爸位於東京都臺東區的事業,也就理所當然的繼承了他在這一個行業當中的會員資格。
彈子房在RB的三百六十行當中,算是比較特殊的一行,和風俗業有著異曲同工之處,最是能夠反應出人性當中的慾望。
與此同時,這也帶來了一些不同於餐館等正當行業的特點。就算是合法的,同樣逃脫不過除了警方特殊關照之外,當地的幫派勢力自然或多或少也會牽涉在其中。
上了計程車,坐在車後座的岸本正義,當然明白世界上面任何一個國家的黃,賭,再怎麼合法,也會在其背後有著各種盤根錯節的複雜關係,不是你想幹就能夠乾的。
他既然決心已定的要賣掉從便宜老爸那裡繼承來的彈子房,那麼也就意味著自己將會徹底退出這一個行當。
這提前知會一聲相關人士,必不可少。從此之後,他就要和賭博行業是徹徹底底地劃清了界線,只做正大光明的合法投資行業。
計程車司機開啟了車載的無線收音機,那裡面傳出了有關這一場亞洲金融風暴的談論話題。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場亞洲金融風暴才會結束,打車的人是越來越少,生意是越來越難做。
這該死計程車公司的份子錢卻是一分都不少。”計程車大叔情不自禁感慨起了當前時局的艱難道。
岸本正義沒有搭話。他卻心如明鏡一樣,金融風暴當中最深受其害的就是一個個像計程車大叔這樣的普通老百姓。
至於結束,明年是不會的。日元匯率從1997年6月底的115日元兌1美元跌至1998年4月初的133日元兌1美元。
5,6月間,日元匯率一路下跌,一度接近150日元兌1美元的關口。隨著日元的大幅貶值,國際金融形勢更加不明朗,亞洲金融危機繼續深化。
後年,也就是1999年會徹底結束這一場亞洲金融危機。泰國,印尼,韓國是重災區,而RB,馬來西亞,新加坡等一些國家地區,也損失不小。
許許多多地人都把索羅斯視作這一場災難的罪魁禍首,死後最該下地獄的人,而岸本正義卻不這樣以為。
索羅斯只是發現了這一些國家經濟發展過程當中積累下的重重問題,充當了把驢背壓斷的最後一根稻草的角色。
即便不是索羅斯,也還會有另外的人來進行一個收割。這時候,國際遊資的總量已然達到了七萬億美元之巨。
這些國際遊資背後的所有者們,誰又會是善男信女呢?他們一旦覺得那裡有利可圖,勢必就會把那裡搞得腥風血雨,猶如蝗蟲過境一樣。
他們一個個倒是賺得盆滿缽滿,卻把那裡幾十年的經濟成果給收割了好一些到其各自的囊腫去。
百業凋敝,經濟不振,大量失業……最受苦的人依舊是身處社會底層的普通老百姓。他們的生活是極其嚴重的受到了負面影響。
像這種狀況,永遠都不會結束,變著花樣,週而復始的會過一段時間就會來一次。受到傷害的國家或人,也不會從中汲取到多少經驗和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