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在所有人一頭霧水的目光中”沈傲很平淡地說。
岳飛狐疑的背轉過身,將背部留給了沈傲。
沈傲很正人君子地道:“能不能把屁股撅起一點,雙tuǐ彎曲一點,不要緊張,本王只是看看學員的體力如何。”
岳飛無奈,只好撅起屁股”雙tuǐ稍稍地彎曲了一點。
“低一點好嗎?”沈傲的話音中氣十足”渾身上下散發出正氣。
岳飛有點兒害羞,只好再蹲低一點。
這時候,後腦風聲傳來,一條tuǐ不輕不重的踢在他的屁股上,他猝然沒有防備不由打了個趔趄口裡還在道:“王爺……你……”
沈傲踢了岳飛的屁股一下”收了tuǐ,很得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接著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道:“沒什麼,看看你的應變能力而已,不錯,很有彈xìng。”
沈傲說完,帶著周昌一行人便往前走了。他的心裡卻是樂翻了天,很是愜意地想今天的夜裡在日記裡一定要記上未時三刻踢岳飛屁股一記。更是豪氣干雲地想,天下之大,誰能踢岳飛的屁股?上下五千年”只有我沈傲了。
不過歷史已經改變,不說沈傲將來必定名留青史或遺臭萬年,這岳飛將來會不會成為後世家喻戶曉的名將還是個未知數。沈傲心裡默默祈禱”蒼天啊,讓岳飛那小子多一點成就吧”否則本王的日記教誰看去?
至於就地提拔這個青黃不接的小子沈傲卻沒這心思,岳飛之所以能成為岳飛,自然有他的造化”自己把他送去武備學堂,或著直接任個武職,說不定是拔苗助長也不一定。
沈傲亂七八糟地想著,總算把佇列校閱完了整個船政學堂,總共也不過五百三十多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規模自然比不上武備學堂可是因為專攻水師的緣故,再加上這裡又臨海,有足夠的艦船供他們反覆操練,這個優勢足以讓他們在水師中佔取一定的份額。
與周昌閒談了一個時辰,晚飯索xìng就在船政學堂裡吃了,沈傲對周昌道:“那個叫岳飛的在學堂裡成績如何?”
周昌不由看了沈傲一眼心裡想,莫非這平西王也好男風?否則……不過心裡雖是這樣胡猜”卻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正sè道:“此人本來年紀大了一些,學堂是不打算收納的誰知他求告了幾天,又跪在學堂門口,說是不遠千里過來,一定要入學堂不可。老夫見他赤誠,便讓他入了學。雖說入學比別人晚了些,卻也是刻苦得很,再加上有幾分天資,成績很是優異。”
沈傲淡淡一笑,也就不再問了,對周昌道:“你這學堂將來還可以擴建一下”不過也不能急於一時,過兩年再說”本王儘量撥下一筆銀錢來……”,周昌喜出望外,道:“王爺,這學堂雖是老夫籌辦,卻是咱們泉州的學堂”老夫不敢居功,這學堂的祭酒,自該讓王爺來做,老夫做一個司業已經足夠。”
周昌是老江湖,沈傲肯給好處,他也不能不投桃報李,再者船政學堂在他手裡”終究還有個極限。
可是讓沈傲做了這個名譽上的祭酒就不同,正如武備學堂的祭酒由天子兼領一樣,有了沈傲,學堂將來的許多事就好辦多了。說得再難聽一些”沈傲做了祭酒,生員至少還可以再提高一個檔次,畢竟武學學堂這東西是新事物,沒有大人物鎮著,誰知道能辦到什麼時候?肄業之後就一定能進水師做武官?
可是有平西王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在就不同了,南洋水師本就是平西王統轄的範圍,至少將來學員的出入有了個強力的保證。
若是周昌做祭酒,他至多也不過是個學堂的祭酒罷了,可是把平西王拉下水,那麼周昌就是一個名動天下的學堂司業,雖說是寧做蛇頭不做龍尾”可是這船政學堂畢竟是他周昌苦心經營的心血,自然希望學堂能夠出類拔萃、數一數二。
沈傲淡淡一笑,倒也不拒絕,一個武人學堂,不可能永遠讓sī人去籌辦”將來若是就藩,也早晚要被沈傲收入囊中的,既然周昌肯提出來,沈傲沒有拒絕的道理,便笑吟吟地道:“這樣也好,不過你這司業還是學堂的總管事,本王只領個虛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