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力先望向沈傲,道:“王爺,這西夏國的烈酒可合口味?若說烈酒,我西夏國想必是壓宋國一頭的。”
沈傲笑道:“兩國誰的酒烈難分仲伯,倒是有一樣東西,西夏國壓了大宋一頭。”
也力先饒有興趣地道:“還請王爺賜教。”
沈傲道:“比起蠻橫無理,西夏國勝一籌。”
這一番話脫口,也力先臉色頓變,一時也反駁不得,倒是下頭的西夏軍將紛紛鼓譟起來,竊竊私語,嫉恨地看向沈傲。
沈傲旁若無人,繼續喝酒,貴為郡王之尊,也沒有賣他們面的必要。
也力先看向李清,冷哼道:“也不盡然,就比如這位李將軍,背叛故國,這也是你們宋國人倡議的禮嗎?”
李清怒道:“也力先,你太放肆了。”
也力先在沈傲那邊吃了虧,這時正要從李清身上找回來,冷笑道:“放肆又如何?李清,這裡是西夏!”
一場好好的酒宴,只說了幾句話,霎時變得劍拔弩張,氣氛降至到冰點,沈傲喝了一口酒,接著將酒杯砰地摔落在地,長身而起,冷冷地道:“你們這般喧譁,這酒還怎麼喝?哼,西夏人的待客之道,本王算是見識到了,這酒不喝也罷。”
也力先冷哼一聲,卻不說話,沈傲帶來的人也都離席,李清站起來,怒視著也力先。
沈傲繼續道:“不過呢,本王有個習慣,這酒本王既然不能喝,別人也不許去喝!來人,把這裡砸了。”
李清和幾十個校尉聽命,毫不遲疑,紛紛掀翻桌,一時間,嘩啦啦的酒盅、酒罈盡皆砸了個粉碎,廳中變得一片狼藉。
西夏軍將見了,紛紛大怒,作勢要去拔刀,可是刀身剛剛抽出一半,便立即頓時,每個人的胸前,三四柄儒刀刀尖對著,誰也不敢確定,若是再動彈一下,那閃動著寒芒的刀尖會不會戳入皮肉。
“狠狠地砸!”沈傲叫了一聲,剩餘的校尉立即刀砍腳踢,廳中已是一片狼藉,砸了個稀巴爛。
也力先被一柄刀尖指著,大喝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那西夏使節李永臉色是大變,一時慘然道:“王爺,你可要承擔後果……”
沈傲衝上前去,揚手甩了也力先一個巴掌,也力先也不叫痛,咬著牙關,憤恨地盯住沈傲,眼眸都要冒出火來。
沈傲呵呵一笑道:“本王要做什麼,也是你這東西你能問的?這裡是西夏沒有錯,可是這句話,要問,也是讓你們西夏王來問;你算是什麼東西?在本王眼裡,不過是一條桀驁不馴的狗而已,連尊卑都不知道。”說罷,朝也力先的臉上吐了口口水,旋身便走。
也力先要動手,可是邊上舉刀的校尉已將刀尖前送了一分,讓他動彈不得。
沈傲拍拍手,風淡雲清地道:“好啦,一路勞頓,這酒既然喝不下去,咱們就走吧。收隊。”
校尉們紛紛將刀回鞘,聚攏在沈傲周圍,踩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在西夏軍將的目瞪口呆中從廳中走出去。
也力先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憤恨地看著沈傲,此時卻是作聲不得,倒是邊上的李永道:“也力先將軍息怒,這姓沈的一向如此,方你說的話也過火了一些,他是大宋的郡王,又是來參加大王的公主招婿……”
也力先呸的一口吐了口痰在地上,怒視著李永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李永一時也是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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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現在老虎已經在遠去廣東的火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