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與差役衝突,必然要暴1ù身份,而暴1ù身份,那麼這微服sī巡也就玩不下去了,沈傲這一次背了黑鍋,沒道理玩到一半就熄火;這種的路數,沈傲見得多了,無非是昨夜遇到的那個馬如龍,故意要來找茬罷了。
放了官差進去,官差徑直到了後院,去查沈傲等人運來的貨物,他們開啟烏油布,原以為是什麼價值不菲的貨物,一看,卻全是一些稻稈,一時無語,見這麼多人押著許多貨物來,怎麼裡頭全是一些稻草?其中一個都頭便頤指氣使地瞪了趙佶一眼,惡狠狠地道:“你們來洪州,運的就是這個?”
趙佶懶得理他,冷哼一聲,沈傲道:“對,就是這個。”
都頭慢是懷疑,道:“哼,事出反常即為妖,我看你們倒像假扮客商的反賊,否則怎麼會如此興師動眾,卻只運來這些不值錢的東西。”
沈傲呵呵笑道:“律法裡也沒說不許販運稻草是不是?大人太冤枉我們了。”
這都頭惱羞成怒,伸出手來:“我也不和你說這麼多了,實話告訴你,明日就是知府老爺的六十大壽,來往的客商都要送上喜錢,這錢,你們不出也得出,你們若是不給,那就少不得和我到衙én裡走一趟。”
“不知這知府過壽,要多少喜錢?”
都頭冷笑:“一百貫,你若是出不起,少不得我們自己去搜。”
趙佶怒道:“你們這是訛詐!”
都頭抱著手哈哈笑道:“訛詐?我是官你是民,訛詐的就是你,你能將我怎麼樣?”
趙佶沒見過這般囂張的,手指著都頭:“你……你……”
沈傲生怕生衝突,笑呵呵地對一個禁軍道:“取一百貫來給他們。”
趙佶惡狠狠地道:“不許給。”
沈傲給他使眼sè,趙佶抿抿嘴,不說話了。
禁軍取了一百貫錢來,j給都頭,都頭看了看錢引,大是得意,哈哈笑道:“這像話。”說著帶著差役揚長而去。
趙佶狠狠跺腳,對沈傲道:“你……哎,世上竟有這樣的狗官和貪吏,竟是訛詐到朕的頭上來。”
沈傲笑呵呵地道:“陛下,這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破點x財沒什麼,他拿了我們多少,叫他十倍百倍奉還就是,那知府不是明日要過壽嗎?哼哼,那我們明日就去送禮,給這知府祝壽。”
趙佶聽出沈傲的話外音,不由道:“祝壽?你是說去鬧他一場?這不好吧,朕若是現出了身份,只怕再不能微服了。”
沈傲道:“不必現出陛下的身份,我自有主意,陛下不要生氣,明日非但要讓那知府脫層皮,連帶著那馬如龍也一塊兒收拾。”
趙佶想到明日復仇,心裡暢起來:“好,這一百貫,先寄放在那狗官身上。”
二人商議定了,又各自回去歇息,趙宗回來,見趙佶臉sè不好,偷偷來問沈傲,沈傲笑嘻嘻地對他道:“晉王,明日有一場好戲,想叫你來做主角,你肯不肯?”
趙宗拍著xn脯道:“是什麼好戲,你說便是。”
沈傲低聲與趙宗耳語幾句,隨即笑呵呵地拍拍趙宗的背:“王爺敢不敢去做?”
趙宗本就是個胡來的xìn,又聽沈傲問他敢不敢,立即道:“有什麼不敢的,那狗官敢得罪皇兄,便是得罪本王,我按著你的吩咐做就是。”說著笑嘻嘻地與沈傲寒暄幾句,出去遊玩了一天,已是人困馬乏,回屋睡了。
第二日清早,趙佶早早醒來,便讓人去叫沈傲來,興致勃勃地對沈傲道:“今日去尋那馬知府,去用早飯吧。”
沈傲昨夜睡得晚,很是睏倦地伸伸懶腰,道:“離壽宴還早著呢,陛下這麼急做什麼。”
趙佶這知道,原來人家的壽宴是在正午,這一大清早急不可耐地起來,還真有點兒過早了,只好打了個哈哈,道:“那朕歇一會,等下你來叫朕。”他是恨透了知府父,恨不得立即讓他們倒黴,只是時機不到,也只能耐心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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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去接切片化驗單,嚇死了,生怕昨天割的瘤是惡xìn腫瘤,如果是惡xìn,就算是早期,基本上也要截肢,中晚期必死無疑。汗,結果去接單,知道老虎只是生了個纖維瘤,沒事。於是頓感慶幸,去吃了一頓火鍋慶祝,五點多回家,瘋狂碼字,送上第二章,讓大家久等。對了,諸位若是身上長了黑斑或者瘤,好還是儘早去醫院檢查下,以防萬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