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在人群中逡巡,高聲大吼:“誰,誰說的?有種的站出來和我說話。”
人群分開,一個伯爺走出來,兇惡地道:“沈大人,你做下的好事還想不認?這事兒就是你挑撥的,咱們沒了飯吃,你也別……”
沈傲二話不說,不等他說完,一腳提起來便踹過去,不忘再甩上一巴掌,還不等那伯爺反應,窮兇極惡地扯住他道:“你說什麼?這事兒是我慫恿的?你算是哪根蔥,也敢冤枉我?他孃的,你造謠生事,這件事老不和你干休!”
來這麼一下,眾人紛紛後退數步,那伯爵嚇了一跳,想不到沈傲上來就玩真格的,期期艾艾地道:“我……我……”
“你什麼?”沈傲指著他的鼻道:“莫非你是蔡京的走狗,是他教你挑撥人來和我作對的是不是?他孃的,端了你的飯碗,我就是端了你的飯碗,你又能如何?大家都是有皮有臉的人,你帶著這麼多人來尋我鬧事,是想做什麼?王八蛋,當我沈傲是病貓了?”
如此一說,倒像是那伯爵理虧了,他嚥了口吐沫,又是吃痛又是無語,那邊沈傲冷笑一聲道:“我認得你,你是清遠伯是不是?混賬東西,居然敢帶人堵住天親軍的én口,你是要造反嗎?識相的,趕滾,你長在步軍司裡的混賬事,別以為旁人不知道,惹得我急了,我明日就參你們父一本。”
清遠伯嚇呆了,其餘人也都不敢說話了,碰到這個傢伙,還真是誰都沒轍,再者說了,他們也沒有確鑿證據,於是一個禁若寒暄,大氣都不敢出。
沈傲放開清遠伯,拍拍手,不動聲sè地道:“你的長就不要指望了,想想你的那個小兒吧,他上一年不是又名落中山了嗎?年中的時候帶到武備學堂來看看吧。”說罷,又道:“今年的武備學堂招募兩千個名額,其中三百個是給你們留著的,家裡頭有適齡又讀過書的弟,都帶來看看,現在,都給我趕緊散了,誰敢滋事,有他好看的。”
眾人嚇了一跳,原以為沒了希望,碰到這麼塊鐵板,誰知又說有三百個名額讓弟們入學,那可是響噹噹的天親師,官家的én生,沒瞧見人家胸前戴的銀章,有了這個,到哪兒都不必怕,正兒八經的鐵飯碗。甚至早有人斷言,十年之後,這些校尉必然是成為整個禁軍的骨幹,從將虞侯到都虞侯,多半都是武備學堂出身,這些人出自同én,上下都是同窗、學友,那些旁系出身的,只怕很難在禁軍中再混下去了。
一些家裡有合適弟的立即滿口答應,那清遠伯原本捱了打,如今給了甜棗兒,聽沈傲的話音,他那小兒是必定入學的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便乾脆一副大喇喇的樣,很兇惡地道:“沈大人,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敢食言,哼哼……本伯爺也不是好惹的。”
這句話,當然是沈傲進了學堂之後說的,人家壓根聽不見,無論怎麼說,這個面算是找回來了,便道:“這小既然服了軟,咱們這就散了吧。”
於是那些家裡有弟希望入學的紛紛道:“是啊,是啊,禁軍的弊端早該改了,不改不成,都是為了咱們大宋好,不是嗎?再者說,班諷是不是受沈大人搬nn還不知道呢,怎麼能一口咬定了是他?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又不是市井裡的潑婦,走走走。”
一下,人群就散了一大半,一些還想糾纏的,看到其他人都走了,也是無可奈何,只好嘟嘟囔囔地各自回去。
沈傲進了學堂,一個胥吏已經迎過來,低聲附在沈傲耳中道:“大人,班大人求見,說是來向大人辭行的。”
他來了?沈傲目光一肅,問:“人在哪裡?”
“為了掩人耳目,小的悄悄地將他安排在小廳裡。”
沈傲欣賞地看了這胥吏一眼:“做得好。”
說罷,立即去小廳,一到這裡,便看到班諷臉sè蒼白地坐著愣神,見沈傲來了,連忙站起來抱拳道:“沈大人。”
“請坐。”
二人各自坐定,沈傲看著失魂落魄的班諷,就在朝堂時,班諷還儘量作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可是現在,他是再也打不起這jīn神了,唏噓一番,班諷道:“事到如今,沈大人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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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再一次萬分感激下,第一個盟主算是誕生了,哎,怎麼說,還是不說了。老虎是不能加了,每天一萬字,再加,就有可能要影響到質量,劇情也跟不上。老虎只能保證,不管老虎是生病還是有事,是過年還是過節,這本書,都不會斷,每天一萬字,一個字都不會少。
還有,劇透一下,校尉要準備見血了,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方式,好了,吃晚飯去,吃完晚飯準備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