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們要振作啊,要有體育精神啊,怎麼能為了銅臭去踢球,千萬不能學國足,哥們還等著你們衝出大宋,衝出亞洲呢”沈傲心裡大是腹誹,板著臉道:“誰說我們會輸?”
范志毅苦著臉道:“這擺明的事,公連蹴鞠的規矩都不懂,如何教導我們練習蹴鞠?吳教頭乃是汴京知名的蹴鞠教頭,公豈是他的對手。”
“這可不一定,本公自有辦法,總是不教你們輸就是,這賞錢,我們得定了。”沈傲信心滿滿地道。
只可惜這幾個鞠客沒有一個輕信沈傲的好言壯志,一個個含醉,如霜打的茄,俱都苦笑不已。
沈傲火了:“若是我們輸了,本公就賠你們每人五十貫如何?不過事先說好,這幾日,本公說什麼,你們便做什麼;誰若是偷懶,本公可是不出錢的”
五十貫范志毅、李鐵等人聽罷,不由地來了精神,紛紛道:“公此話當真?”
沈傲好整以暇地吃了口酒,慢吞吞地道:“絕不假”
方還是霜打的茄,如今個個龍精虎猛紛紛來了勁頭,一個個拍案道:“好,沈公便是教我們上刀山,下火海,我等也絕無怨言。”
這一次輪到沈傲苦笑了,話說這幾個鞠客,還真有幾分國足的風采。
付了帳,帶著幾個酒力不勝的蹴鞠驍將出了酒肆,已到了傍晚,沈傲吩咐他們先回去養足精神,明日正式訓練,范志毅等人自是無話可說,服服帖帖地回去了。
沈傲回到國公府,便見府門前張燈結綵,許多人提著燈籠在那候著,見到沈傲,以劉文為一起蜂擁圍上來,這個道:“恭喜表少爺。”那個道:“表少爺要做官了,將來便是大人啦。”
沈傲笑呵呵地謙虛幾句,要掏錢來給賞,劉文連忙擺手道:“表少爺這是什麼意思,要給賞,怎麼也得放榜之後再說,現在我們是斷不能接的。”
一個丫頭道:“方公爺已經叫人傳了話,說是表少爺在殿試上大放異彩,狀元是穩定有的,就是不知是書試還是畫試狀元。”
沈傲不由地想,放榜的時間應當還早,這種畢竟不是小事,朝廷講的是黃道吉日,這個月好的吉日也在半個月之後,趁著這些時間,正好玩玩蹴鞠倒也不錯,權當是緊張考試之後的彩頭。
沈傲對著劉文問道:“劉主事,夫人還在佛堂嗎?”
劉文連忙正色道:“夫人、少爺小姐都在,就等著你回來。”
沈傲向眾人道:“諸位,等真放了榜,再請諸位吃酒,賞錢我也已準備好了,總不能教大家落空,謝謝大家抬愛,本公先走一步了。”
急匆匆地進了內府,直奔佛堂,佛堂裡果然坐了一大家,周恆見了沈傲,咋咋呼呼地道:“表哥,你總算回來了,哈哈,恭喜,恭喜。”他湊過來,給了沈傲一個熊抱,附在沈傲的耳畔道:“表哥如此出色,我這個表弟可慘了,又被娘訓了一通,這兩日我需出去躲一躲,否則等我爹回來,又不知哪裡要看我不順眼,挨板是免不了的。”
沈傲呵呵一笑,低聲道:“打著打著也就習慣了,表弟,我很看好你喲”
周恆在沈傲身上錘了一拳,這一拳來勢很猛,落下時卻很輕,低聲咒罵道:“教你看我笑話”
沈傲笑呵呵地落座,周若顯得也很高興,臉色紅潤潤的,帶著靦腆的微笑道:“表哥,方我娘還在問你什麼時候能做官呢。”
沈傲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碧服,道:“這不就是官了嗎?”
夫人抿嘴笑道:“還早著呢,沒有吏部造冊,不下官印,我就覺得還不踏實。”
周若道:“娘,這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爹不是叫人回來說了嗎?就算殿試出了差池,一個翰林書畫院直院學士是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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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讀者的幾個問題先回答下,先,這本書預計是寫三百萬字以上,故事寫到現在,其實還沒有真正地展開,這個大家都知道,太監是不可能的,在上,老虎的人品大家應該信得過。
其次,關於金國人,之所以在書的前部分避而不談,是因為主角這個時候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甚至連個官身都沒有,一個布衣大談如何抗金抗遼是不現實的,在其位謀其政,主角與宋朝的利益一致,在書中與趙佶的利益也是一致的,不可能會讓徽宗被擄的悲劇重演。
後,老虎好悲劇啊,寫個鑑寶,本來是想細膩一點,至少鑑寶這個東西,要想合乎邏輯,可能會浪費些文字來描述,總不能沈傲看了某樣東西,就非常牛B地說:噢,這東西我知道,是什麼什麼吧?結果許多讀者以為主角的章節好水,其實那一章鑑寶的章節,老虎為了寫出來,單翻閱資料就浪費了兩個多小時,為了讓銅觥加玄乎,鑑定起來有邏輯性,老虎可是浪費了很多腦細胞的。不過如果大家覺得這樣寫章節會很水的話,老虎會改正,儘量地簡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