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閻佩瑜對她的感情更深,不捨更甚。
他倏地低下頭,猛地擒住她的唇瓣!
外面的聲音還在催促:“世子妃?若您再不回話,末將就要無禮闖入了!”
是世子妃沒錯,卻也真的是階下囚了。
如果不是還拿捏著要給太子妃解毒這件事,她肯定已經被囚禁!
可閻佩瑜還是纏得緊,應採瀾哪兒能回話?
她掙扎了一下,將他推開了一點點,揚聲道:“稍等,馬上就好!”
閻佩瑜依依不捨,卻也沒有辦法。
應採瀾轉身,隨便收拾了幾樣東西,然後道:“對了,川貝還沒找到呢……”
猛地發現閻佩瑜眸中陰沉漩渦明顯,她一頓,朝他看去,問:“找……找到了沒?”
她的聲音有些抖,心裡已經有了預料!
到了這時候,閻佩瑜也不能再瞞著她,道:“被冒充她之人勒死了,藏在我們床榻下面。所以,一直沒被發現。”
畢竟,他們身邊的人,都跟著他們一起出門了。
沒有人敢偷偷在這時候,進入他們的寢殿去,發現床底下藏著的屍首!
應採瀾倒抽了一口氣!
閻佩瑜抱住她,道:“瀾瀾,我們就要分開了,你不能難過。你若難過了,我卻不能在你身邊安慰你,我只會更難過。”
應採瀾怎麼可能不難過?
活生生的一個人啊!
可以說,川貝是她身邊存在感最強的一個婢女!
就這麼沒了啊!
但是,難過是一回事,不能讓川貝白白死掉!
“應彩月!”應採瀾準確無誤地認準仇人:“一定是她做的!”
“是。”閻佩瑜聽得出來她話語裡的哽咽,低頭看,那眼圈都是紅的。
他抬手,用拇指的指腹替她抹去眼角的溼潤,又道:“將呂妃黨解決的同時……將應彩月用最殘忍的方式弄死!”
而這件事,不需要證據,只要有機會就行!
應採瀾沒有說話,而是把另一瓶藥拿出來,送到他面前,道:“她如今不過是呂妃宮中的一個賤婢罷了,你只管找人,把這個強行喂進她的嘴裡!”
對他們來說,殺人只能是最後的選擇。
如果一開始就殺了應彩月,不會有後來這麼多事。
可是,如果一開始就動殺心,他們跟應彩月那種惡毒女人,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