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夫人不就是那妖婦嗎?”
鍾重眼底深處一絲青光閃過,有些疑惑地問道。
好傢伙,這個緹騎將自己二夫人殺了,居然不知道這個是自己二夫人。
自己夫人不過是換了一次皮而已,總不至於叫三夫人吧。
李泰眼釘釘地看著鍾重,這個傢伙在搞什麼東西,剛才還說著二夫人,現在搞得好像是臨時失憶一樣。
卻發現鍾重臉色的神色不似作假,而且心跳起伏完全沒有絲毫的波動。
“你們家二夫人是誰?”
李泰看向捧著一個盒子過來的鐘九,詢問道。
“李……大人,我家老爺只有一妻一妾,二夫人就是那個妖婦。”
鍾九從自家老爺的幾次對話中,知道了如今老爺的口風。
也將已經死去的狐妖說做是妖婦,畢竟哪怕老爺家底少了整整一半,需要遣散許多人,他也肯定不會是其中一個。
自己身為老爺的管家,知道老爺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老爺肯定不會放心放他出去的。
之後還要在老爺手底下討生活,自然要跟著老爺的步伐走。
他也疑惑這個李大人是不是有點不講理了。
好傢伙連這個妖婦是自家老爺的第幾位夫人都不知道,就直接將其打死了。
這就是偵妖司嗎,當真離譜。
李泰笑道:“那就是我聽錯了。就當我沒說吧。”
那個青衣組織的既然能偽裝在鍾府這些年,恐怕對鍾府這些人的記憶或者說腦海留下來什麼佈置。
只需要動動手指,恐怕就能篡改鍾府這些人的記憶。
鍾重還想問些什麼,就看見李泰的眼神,乖乖地將準備說出的話咽回肚子裡面,示意鍾九將盒子遞給他。
鍾九將盒子遞給鍾重後,鍾重從懷中摸索了一陣,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鑰匙。
你說好端端的一個人,人模人樣的,怎麼就在身體裡面藏鑰匙呢。
李泰狐疑地掃視了鍾重一眼,動作如此猥瑣,怪不得性癖如此奇怪。
你說喜歡腳、腿這些也就罷了,各人欣賞的眼光不同,這個人居然是個福瑞控。
李泰對於這種非人哉的愛好,只能說是敬謝不敏了。
鍾重尷尬地朝李泰微微一笑,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動作可能有失禮儀。
但若是時間拖久了,被李泰覺得他是在欺騙他,直接一棍子下來,自己人都沒了,這不就天大的冤案了嗎。
鍾重用鑰匙開啟盒子,這個盒子表面不怎麼樣,但是裡面很豐富嘛。
一個個銀錠整齊地排列,一錠十兩,共有十五錠。
以李泰的視力也看到了,銀子底下還壓著一些票據,有店鋪轉讓憑證,也有地契。
看來鍾重也是做好了準備的,這份東西要不就是隨時獻給他無法解決的人,用來保命。
亦或者隨時提桶跑路。
看來這個鍾重還是有點東西的,起碼給自己留點後路,得虧他與虎謀皮還能謀那麼久。
也怪不得青衣組織能看得上他,藉助他的身份潛伏如此之久。
穩妥,留有後手,知道取捨。
僅僅這三點,就足以讓很多人學習。
李泰將盒子示意道:“拿出來,你舔一口銀子,然後讓鍾九再舔一口,最後用你身上的衣服擦乾淨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