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葉君皺眉問道。
“葉先生別急,聽我慢慢跟你道來。”
武飛鴻道:“那人名叫李河,曾和我是摯友,也是同一個門派武盟下的兄弟,不過是武盟的外門弟子。二十七年前,我遭遇師兄迫害,也就是現在青山武盟的武青山,他設計陷我與不義之地,而當時的武盟盟主,也就是我的師傅武別鶴聽信了他的讒言,然後一怒之下把我趕出了武盟。”
“如果單是如此,我對他的記恨可能並不大,但武青山為了置我於死地,還加害我的妻子,也就是江波的母親,在生完江波甚至沒有滿月,就被武青山一群人逼得跳崖自殺,給她扣上背叛武盟的洩密罪,然後我也被打成重傷回到了中海。”
“我和李河兄弟情深,在我最潦倒的時候,他離開武盟,來中海投奔找我,所以在當鋪買下一個魚形玉佩的事情,我記得很清,因為當時他特地跟我說了這件事,還讓我看了那玉佩,包括武字令牌落在當鋪的事情。也就在他準備回去拿令牌的時候,武盟忽然召喚他回去。”
“原來是武青山為了不讓他幫助我,便拿他一家老少進行威脅,李河無奈之下只好返回武盟,可就是在這途中,他被人慘遭傷害,而且還是五馬分屍......”
武飛鴻說著,忍不住哽咽,老淚縱橫,哭的無法抑制。
“抱歉,我實在說不下去了葉先生,關於這塊玉佩,大概也就是如此。”
片刻過後,武飛鴻擦著眼淚說道。
看到他失聲痛哭的模樣,葉君也跟著難受。
“武館長,該說抱歉的是我,是我叨擾到你的傷心處了。”
葉君拍了拍他的肩膀。
擦拭完眼淚的武館長臉上劃過一抹苦澀,但又顯出一份堅韌,最後變得冷漠。
“二十七年來我不間斷的去調查李河到底為誰所殺,但一直沒有結果,可我心中一直認為,就是武青山所為,他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二十七年了,馬上要到了武動大會,我一定要親手將他殺死,為我妻子,為我兄弟,更為了我自己,報仇!”
說完的武飛鴻,眼中猛然猩紅,放出一道道殺機綻放的血光。
從他的話語中,葉君能感受到的,他對武青山的憤恨。
“武館長,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你都已經如此憤恨武青山了,為什麼還要和他聯合舉辦這武動大會?”
葉君疑惑道。
武飛鴻無奈的苦澀道:“因為當年我師父的臨終前的遺願。”
“其實在武盟的內門之中,我師父一直在我和武青山之間有所偏袒,武青山會花言巧語,討的師父歡心,而我不行,所以在修武一途中,他的資源傾斜總是最大,縱然他在所有內門子弟中的天賦並不高,但師父仍願意傾盡各種天材地寶為他助力。”
“而我即便在所有子弟中的天賦大會上拔得頭籌,他也不會正著看我一眼。”
“不過我仍然感謝他,因為在武青山把我逼出武盟後,多次想殺我,都是被他給攔下了,就這樣直到兩年後,也就是二十五年前的一天,他突然駕鶴離去,臨終前,釋出了一道遺囑。”
“他命令武青山在武盟的一個輪迴期內不得對我有任何的動作,一個輪迴期結束,想解決再解決,因為輪迴期結束後,按照我們武盟的傳說,他是可以輪迴超度的,所以也就是可以看不到我們自相殘殺。”
武飛鴻苦笑一聲:“如果不是武別鶴立下這道遺囑,我可能現在就已經死二十五年了。”
“一個輪迴期是二十五年,而你師傅之所以不想讓他殺你,只是他不想在輪迴之前看到自己的徒弟手足相殘,但事實上,他並不是為了救你。”
葉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