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說什麼?”
程立雪聽的目瞪口呆。
這時柳淑芬站起來,笑道:“我意思是,他去那邊不是我讓他去的,是他自己想去的。她嫌我事兒多,我有什麼辦法?”
她攤攤手。
“我這兩天就跟你說,義父的傷還沒好,你別對他使喚來使喚去的,而且他年齡都快和我爺爺差不多大了,有什麼家務上的事情,就不能你多處理一下嗎?我現在就把義父找回來去,以後你都不能再使喚他!”程立雪轉身就要出門。
“你給我站住!”
柳淑芬喝道:“程立雪,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媽?什麼叫我使喚他,讓他幹個活什麼的,難道不應該嗎......”
程立雪根本沒搭理她,便是摔門而出。
來到隔壁別墅的時候,還沒進門,她就聞到一股極其刺鼻的味道。
這是裝修後散發出來的甲醛。
找到王寶國柱的房間後,發現他坐在床沿不停的咳嗽。
“義父,這不能住,跟我回去。”
程立雪不由分說,拉他就走。
“立雪,我就暫時住著吧,順便看看電纜。”
“電纜?是我媽說讓你來看電纜的?”
程立雪一聽就明白了。
王保國解釋:“這不是最近小偷畢竟多嗎,我來看著起碼不會丟了。”
說完他呵呵笑道:“就算小偷來了,以我多年老兵的身手,制服幾個小毛賊也沒啥問題......”
只是他話音還沒落,又是一陣咳嗽。
“制服什麼小毛賊啊,義父,你現在有傷,得調養,其他的你什麼都別想。而且就這幾根破電線,看什麼看,丟了就丟了又能怎麼樣?義父,你不知道這裡面甲醛還沒有散盡嗎,吸到身體裡,會致使白血病的!你現在就跟我走!”
無論王保國怎麼說,程立雪直接拉著他往外走。
王保國這時才明白,柳淑芬死肥婆心這麼狠。
怪不得這裡的氣味這麼刺鼻,原來是有害氣體,想到這,他心裡不由一陣窩火。
披甲征戰一輩子,到頭來,居然被個老孃們算計了。
回去後,柳淑芬心裡臉上滿是不悅,自顧看著電視,連理會王保國一聲都沒有,和下午的態度完全相反。
王保國也懶得和她多說,便直接回自己屋子了。
程立雪坐到沙發,鄭重的說道:“媽,這件事情我認為你必須要給義父道個歉。”
“啥?你讓我給他個老東西道歉?立雪,我還是你親媽嗎?”柳淑芬瞪著眼叫道。
“正因為你是我媽,要不然,我連商量都不和你商量。”程立雪瞥了她一眼道。
“你給我滾,現在就滾回我臥室去!我沒你這樣的女兒!現在是長大了啊,翅膀硬了,都敢對你媽這麼說話了,那以後你再飛黃騰達一些,我這個當媽的是不是連呼吸都是錯的了?啊?......”柳淑芬在沙發上撒潑打滾的大罵起來。
程立雪只是冷眼看著,每次她這個媽自己犯了錯,都不會承認,只會胡攪蠻纏。
這次她沒打算勸,起身離開時撂下一句。
“無論如何,這次你都得給義父道歉!”
“讓我道歉?我呸!”
柳淑芬繼續留在客廳罵罵咧咧。
而此時在臥室正獨自玩手機的程文海卻兩耳不聞門外事,一心只把微信聊。
下午陳立偉說有好專案,他想到便是給其發訊息。
程文海:老陳,下午你神神秘秘的說有好專案,是什麼專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