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三咧著嘴坐在三監區監獄長寬敞明亮的辦公室,眯眼看著被兩內衛軍按在地上渾身纏著繃帶的汪豹,心中別提多得意。
“你汪豹也有今天?你不是一直跟我鬥麼?今天你死期到了吧?”
辛老三的舅舅是長寧城防軍司令,可是城防軍管不到圍城監獄,辛老三在圍城監獄幹副總監獄長並不順利,尤其是汪豹這廝,仗著自己和總監獄長很鐵,根本不把辛老三放在眼裡。
辛老三一直懷恨在心,只是苦於抓不到汪豹的把柄,沒辦法拿汪豹怎麼樣。
辛老三故意把羅安放在三監區,事先也不跟汪豹打招呼,就是要給汪豹下藥,讓他露出馬腳來。
沒想到這麼快汪豹就自尋死路,竟然想著要把那小祖宗給滅了?
那小祖宗是什麼人?敢指著少帥罵孃的牛逼人,捏死汪豹那不是捏死一隻螞蟻麼?
辛老三昨天得到了訊息,立刻就給城防軍打電話,沒想到今天清早,內衛師竟然浩浩湯湯的殺到監獄來了。
內衛師這些驕兵悍將,衝進三監區不由分說,見人就揍,遇到了敢反抗的硬骨頭,直接開槍崩了。
幾個獄警哪裡擋得住這幫精銳,汪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被內衛師的兵給按在地上,屁都不敢放一個。
“辛三哥,我究竟犯了什麼錯?你要搞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汪豹雙眼噴火,盯著辛老三。
辛老三哈哈一笑,道:“老汪,看你說的,我哪裡敢搞你啊!我一個小小的副監獄長,調得動內衛師?內衛師是少帥的親衛,你太抬舉我了。”
汪豹一顆心漸漸的下沉,昨晚上回來他心中隱隱就很不安,沒想到早晨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這是為什麼?老子犯了聯邦律法哪一條了?”汪豹雙眼噴火的盯著辛老三吼道。
辛老三笑嘻嘻的站起身來,慢慢湊到汪豹身邊,壓低聲音道:“豹哥,你如真只是犯了聯邦律法,那真只算是屁大一點事兒。可你他媽要是犯了少帥,你說這事兒我護得住你麼?
早知道豹哥膽兒肥,可是連少帥的兄弟都敢殺,你******是自己要找死,我這麼說,你能死得明白麼?”
汪豹怔怔說不出話來,他驀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到了那個神秘的少年。
他終於想起來了,這少年就是辛老三親自送來的,當時他還納悶呢,心想辛老三向來和自己不對付,怎麼還親自送犯人來,而且對自己是出奇的和顏悅色。
原來******是給自己下套呢!
“辛老三,你他媽不得好死!”汪豹怒吼道,齜牙咧嘴就要向辛老三撲過去。
可一左一右兩名內衛軍都是修身高手,豈能讓他掙脫。
一名內衛狠狠的一膝蓋頂在他肚子上,汪豹慘叫一聲“哇!”一口吐血,像死狗一樣委頓在地上,眼神中露出絕望之色。
“完了,完了!老大都不敢出面,自己惹的事兒只怕老大也保不住。”
“走吧,劉師長那邊應該處理得差不多了!”
辛老三大手一揮,汪豹被押著,一行人出了三監區辦公室,直奔監舍方向。
老遠便看到監舍外面的冰原之上,羅安和劉偉並肩而立,A31監房武烈等一眾人站在他們後面,冰原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全是內衛師的兵,看這架勢,不止是第三監區,而是整個圍城監獄都被內衛師給控制了。
辛老三老遠便屁顛屁顛的跑上前,滿臉推笑,道:“劉師長,那王八蛋抓住了!”
他又湊到羅安身邊,上前先扇了自己一巴掌,道:“小羅兄弟,我辛老三真不是個東西,我他媽給汪豹千叮嚀,萬囑託,讓他一定要把您伺候好。可這東西,當著一套,揹著一套。
也不知他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竟然膽大包天的想對您下殺手。
我早就懷疑他和永寧人有勾結,昨天的事情更是證實了這一點,身為長寧警察,吃裡扒外,被永寧人收買,沆瀣一氣,這種敗類,留之何用?”
“把汪豹這狗雜種押上來!”
汪豹渾身浴血,被按在冰原上,不知是冷還是怕,渾身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