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囉嗦,是不是良民,你到大堂之上去跟大人說去吧。帶走!”
第二天,縣衙大人升堂問案。
有人把馮德林從監牢之中提到了大堂之上。
“下跪何人啊?”縣衙大人低頭看了看他。
“學生馮德林。”
“嗯,既然你自稱學生,想必也是個讀書之人,那你為何要與土匪勾結啊?”
“大人,冤枉啊,學生,每日只是在家中閉門讀書,從未與土匪有過任何勾結,請大人明察!”馮德林連忙辯解,因為,他知道勾結土匪這一條要是坐實了,那是要掉腦袋的。
“既然你說你與土匪沒有任何勾結,那這個青風令牌,你如何解釋?”
“這是我在大街上撿的。”馮德林說。
“大街上撿的?”縣衙大人冷笑了一聲,“好你個馮德林,我看你是不老實啊,來人,帶證人猴癩子!”
這時,有人把猴癩子從外面帶了進來。
“大人,小人給青天大老爺請安!”猴癩子進來以後像一條哈巴狗似的,趴在地上磕頭,但見他衣衫襤褸,穿得破破爛爛,髒兮兮的。
“猴癩子,你大名叫什麼?”縣衙大人問。
“小人名叫候大山,因為頭上的癩子比較多,所以,大夥都叫我猴癩子。”猴癩子尖著嗓子,乾笑著說。
“從事什麼職業?”
“小人無業,不怕大人您笑話,就是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在賭場上混的那種。”
“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縣衙大人說,“實話實說,不得有絲毫隱瞞!”
“是,青天大老爺!”於是,猴癩子說道:“昨天晚上,我在賭場之上耍錢,結果手氣也背,沒多久,我就把手裡的錢輸光了,我又在場子上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於是,我就往回走了,打算回家睡覺,結果,路過馮德林他們家窗前時,我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說笑的聲音,我心想,這麼晚了,這是誰在他們家裡,然後,我就悄悄地湊了過去。”
“後來呢?你發現了什麼?”
“我發現有一人在他們家,而且拿出兩個包裹,一個裡面是一千兩的銀子,一個裡面就是這個青風令牌。”
“你看仔細了?”縣衙大人問。
“回青天大老爺的話,小人看得是真真切切,一點沒錯,我心想,這不就是土匪嘛,沒想到這馮德林看上去道貌岸然,像是個正人君子,卻原來與土匪有勾結,於是,我不敢怠慢,就來報了官。”
“馮德林,你都聽清楚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解釋?”縣衙大人問。
“回大人的話,只因這猴癩子,平時不學無術,不務正業,我曾當面斥責過他,他懷恨在心,伺機報復,他這是有意陷害於我,請大人明察!”馮德林說。
“馮德林,放肆!你作為讀書之人,應當一心研讀孔孟之書,不承想你卻勾結匪患,幫會,圖謀不軌,這還了得!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抵賴?那個給你送銀子和令牌的,是什麼人?”縣衙大人說,“你還不快快如實講來?”
“沒有別人,這個令牌就是我在大街上撿的。”馮德林說。
“好你個賊骨頭,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縣衙大人說,“來啊,給我掌嘴二十,看他說也不說。”
這時有手下人過來把馮德林緊緊的按住,拿出板子,照著馮德林的臉上打了下去。
二十板子下去,馮德林嘴巴被打得腫得跟饅頭相似,鮮血順著嘴角往下直淌。
猴癩子看在眼裡,很是解氣又解恨。
“說也不說?”縣衙大人又問。
“大人,學生沒什麼可說的。”馮德林很吃力的說。
“好!我贊成你是條漢子,不過,馮德林,即使你不說,就憑你這一個令牌,勾結鬍子,幫會的罪名已成立,我照樣可以治你的死罪!”縣衙大人說,“來人,將馮德林打入死囚牢,待秋後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