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到了床上，伸出手輕輕地摟過沉睡的嬌人兒，薄唇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唇上都各自偷了個香。
“唔……”她一聲囈語，又如於夢中糾結，秀眉緊蹙。
他側身，一手撐著頭，就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見她蹙眉了，連忙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眉頭，想要幫她平順那眉宇見的糾結。
“燁……”
宇文燁撫著她眉頭的手猛然一僵，隨即狠狠地顫抖。
他收回了手。
可是，目光卻越發灼燃地盯著她的嬌顏。
燁。
如今的鳳九歌，不曾那麼喊過他。
只是，以前……
只要不是她生氣了，只要她不是一本正經地要他承諾保證，她都會嬌嬌軟軟地喊他“燁”。
所以……九兒，她想起他了嗎？
至少此時她的夢裡，是不是有著與他的過往，有著與他的記憶？
他勾了勾唇，卻忍不住澀然地承認，哪怕是她會想起來她已經拋棄了他，他還是希望她能夠想起與他的曾經。
縱然有傷也有痛，可是，他覺得，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最珍貴的記憶。
“九兒……”
九兒，當初到底為什麼你會將我忘記？
他還不曾問過她，為什麼她會失憶了？
他低頭，薄唇，輕輕地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吮吻了一下。
“待你醒來，就告訴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