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有力的男性手掌,掐在她的腰間揉了一下,逐漸地往下,直接而粗暴地往裙底掠奪。
無論她怎麼掙扎,他就是不鬆開她。
吻得她幾乎窒息。
寬厚的大手十分地靈巧,儼然是解衣一把好手,幾個回合,悄無聲息的,她就被他給剝了個精光,被他壓著狠狠進入的時候,她氣得眼眶溫熱,在他低頭吻在她身上的時候,她低下頭在他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嘴裡,嚐到了血腥味,他一聲不吭,卻幾乎將這種疼痛化為了另外一種渴求,身丅又深又狠地撞擊著……
從始至終,他要她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
宛如一陣狂風暴雨襲來,狠狠地蹂躪了她一番之後,雲雨盡歇,他抽撤而出,抱著她,仍舊是一句話都不說。
鳳九歌又羞又惱,推開了他,眼睛紅著低吼,“宇文燁!你滾!”
他深眸緊緊地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將她拽入懷裡,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摁向了自己,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小嘴,肆意地狂吻一番。
然後,薄唇上又被人家啃了一口。
他才有些饜足地鬆開了她,一個利落的翻身下了床,淡定地站在床邊,將衣服撿起來一件一件的穿上,然後就真的滾了——
他一句話都沒說過。
關於宇文燁的出現,基本上可以總結為兩句話:
上來就幹!
幹完就走!
翌日。
最近皇帝太勤奮了,導致今日的早朝就是例行公事,基本上沒什麼事,早早地就退朝了。
後來,楚漫天吃了早膳,就被宮人過來請去了宇文燁的殿中。
之後,楚漫天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師兄上的齒印,彰顯了無限的曖^昧。
楚漫天一邊幫他處理傷口,一邊不忘調侃,“怎麼,前戲沒做好弄疼你媳婦兒了?瞧人家把你咬的……還真是‘嘴下不留情’啊!”
宇文燁轉過頭,鳳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縫上!”
楚漫天連忙閉嘴,心底卻笑翻了。
他昨晚的意思是,讓師兄去將鳳九歌哄好的,可是,他倒好,一過去就將人家上了……
嘖嘖~
情場雛男啊!
師兄可算是將所有“第一次”都給鳳九歌了。
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心動。
第一次深愛一個女人。
第一次睡女人。
如今,第一次跟自己的女人因為情敵吵架,不知道該怎麼和好。
給宇文燁處理好了傷口,楚漫天“摸準”了時間,離開了乾清殿之後就去了鳳鸞宮。
這一天,花子宴第四次入宮求見皇后,可是,鳳鸞宮宮門守門的侍衛怎麼也不放行,說是沒有陛下口諭,不能出入鳳鸞宮。
可是,花子宴已經知道鳳鸞宮朱青之毒發作過一次了,能不擔憂嗎?
商量不下。
正焦急的時候,一扭頭卻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楚漫天?”花子宴喊了一聲。
“正巧路過”鳳鸞宮的楚漫天轉過頭,手裡的山水畫紙扇,很是風流地扇了兩下,走向了花子宴,“好巧啊,花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