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紅衣女子一時有些不太明白。
鳳九歌冷嗤一聲,“不是說以你的姿色,只要宇文燁上過你的床,鳳九歌就得讓出盛寵六宮的地位嗎?”
紅衣女子瞪大了眼睛……還是不太明白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
“是,那又怎麼樣,本姑娘……”
“啪!”
鳳九歌突然靠近,迅速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紅衣女子給打得一愣。
此時,她卻看見白衣女子抬起手,直接摘下了她臉上戴著的面具。
面具揭下的那一瞬間,四周所有的一切都仿若失色了,最燦爛不過她一襲白衣卻豔絕無雙的姿容。
縱然同為女子,可是,紅衣女人仍是看得一愣,“你……”這個女子,好美!
可是,下一瞬間,鳳九歌一掌揮出。
毫不留情地將她拍飛。
十層功力,絕無生機。
“我說過,見過我摘下面具的人……都死了。你不是想看我長得美還是醜?現在我成全你了,死吧!”
死之前,紅衣女子仍舊很不甘心地瞪大了眼睛,追問道:“你……你是誰……”
鳳九歌勾唇,笑得驚豔得花間失色。
“到了地府,你再問閻王吧!”
紅衣女子瞪大著眼睛,恨恨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竟是到死了都不知道殺死自己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死得好不瞑目啊……
鳳九歌掃了四周一眼,眯了眯美眸,悄然離開。
行走於江湖,偶遇涼亭客棧,得以安身一歇,如若不然,也可餐風露宿,天為被地為席。
燕京位於燕國的東北向,酆都雪山位於燕國的東南向,此時路途著實有些遙遠,縱然是騎馬一路馬不停蹄的趕過去也需要五六日的路程。
再加上鳳九歌並不是特別的趕。
她倒不是不擔心青鳶,相反的,她瞭解墨魘。
她越是不著急出現,他會越擔心他走的是敗棋。
殺了那幾個小賤人之後,鳳九歌返回了潞城,買了一匹馬繼續趕路。
她一人習慣了,傍晚時路過一片小樹林,運氣不錯的逮住了一隻肥肥的野兔,覺得林子的環境和空氣都不錯,到河邊收拾好了兔子,回到林子裡架起火烤野兔。
肉滴下的油,弄得火苗呲呲地響,等到肉香開始瀰漫的時候,她抽出了隨身帶著的精緻小匕首,在兔子上切開一道道小口,這樣更好烤熟。
然後,靠向了一旁的大樹前靠著。
思緒漂得有些遠。
雖然她是鳳家嫡女,但是,在入宮之前,她更多時間遊歷於江湖,對於野外求生很有經驗。
曾經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甚至跟容逸進入了原始森林生存了一段時間。
兩個人過了一段宛若原始人般的日子。
可是,就是那一段日子,美好地讓回憶滿是滄桑。
“好香……”一道低沉得有些嘶啞的陌生男聲傳來,下一瞬間,一個男人就跑向了她烤著的兔子,嘖嘖著口水聲,“見者有份見者有份,等會兒給我吃一點吧。”
鳳九歌蹙眉,毫不留情地冷聲一喝,“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