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聞言,鬆了一口氣,“是啊,我一時把花神醫忘了。聽說他上次從您這裡得知那本醫術在楚漫天的手上之後,就去找了楚漫天,然後,他們倆就一起失蹤了。”
花神醫應該是追著楚漫天去了。
鳳九歌皺眉,“正因為如此我才擔憂,還不知師兄何時才會進宮……”萬一她真懷上了,時日一場,等肚子有了變化,她想藏也藏不住。
然而,還能怎麼藏呢?
有和沒有,她就是焦躁這一點罷了。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
“宮主,那麼,如果真的有了……您是留,還是不留?”青鳶小心翼翼、誠惶誠恐地問道。
深怕她的主子會毫不猶豫地回以一個殘酷地“流掉”這種答案!
宮主說不謀殺自己的孩子,可是,嚴格上而言,起初,小主子在主子的肚子裡只是一滴受~精~血……
這樣容易被偷換概念。
鳳九歌聞言,臉色驟變得陰沉。
青鳶唇兒一顫,問道:“宮主,您該不會……”
“沒想好。”鳳九歌抬眸看著她,“等確定了……青鳶,我現在心裡也很亂。”
“宮主,不如我明日出宮,去找一找花神醫。”
畢竟,想要秘密診脈,太醫這邊靠不住,其他大夫又很難秘密進宮,只有花神醫以為宮主調理宮寒之症的理由入宮最為妥當。
鳳九歌想了想,說道:“也行,儘量在一個月內將找到我師兄。你在宮內的工作以及和外面的聯絡。”
“明白!”青鳶點點頭,看著她卻有些擔憂,“可是,我出宮了,誰跟著您?”
“宋玄海在天牢,宋淑綺剛剛貶謫為嬪,宇文燁沒有處置他們卻將一把刀懸在他們的脖子上,宋雲天回來之前,他們都不敢再輕舉妄動的。何況,還有曉紅和疊青在。”
擔心宇文燁會發現異況,亥時方至,鳳九歌就攜宮女帶著自己親手熬製好的燕窩粥前往乾清殿。
“這兩日臣妾身子不便,無法服侍陛下,所以特地來請罪。”
她覺得,她如此說了,宇文燁總不會再往她的宮裡跑了吧?
怎麼樣都比躺在他懷裡來得安全……
畢竟,如果宇文燁真的是輕微老者的傳人,他不把脈而已,一旦他號她的脈象,未必不會有所察覺。
“難道在皇后的眼中,朕竟是如此沉溺男女之事?”宇文燁嘴角微勾,眉目沉斂著一絲光澤,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雖然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畢竟,他一直以來似乎每天都跟一條喂不飽的大灰狼似的,不是嗎?
“跟你玩笑的,過來。”宇文燁朝著她招手。
鳳九歌垂眸,心裡有絲忐忑,面上卻無異常,舉步走向了坐在寬大雕龍檀香木軟椅上的男人。
他見她走近,伸出手牽過她的手,微微一扯,隨即將她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
劉公公見狀,瞥了一旁的宮人們一眼,然後隨著他們紛紛悄悄地退了出去……
陛下對著娘娘,可謂是越寵越沒節操了,當著眾人的面,上來就寵入懷……
帝后相處的氣氛太甜,連他們這種“無慾”之人都被虐得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