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燁聞言，俊美的臉龐上，臉色果真驟變，“所以你看到了是嗎？”
泉霄抬起頭看向了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看到如何？沒看到又如何？”
帝燁的目光有些冷沉地盯著他，卻是不言語。
泉霄看著躺在金蓮裡，自己啃著白嫩小拳頭，烏溜溜的美眸四下觀望的小丫頭，目光柔和，“如果命定天后是孃親，這便是大喜之事，如果不是孃親，難道你就能和她分開，娶那個所謂的命定天后嗎？”
帝燁勾唇，笑意卻涼薄，“不會！”
當人間帝王時，他尚且沒有三宮六院，更何況仙界不似凡間那般有所謂的九五至尊就該雨露均霑的說法。
雖說他父君確實娶了命定天后，從而失去所摯愛的女人，可是他仍是隻娶了一個天后。
應的也不過是一個天命而已。
如今，他不是父君，九兒也不是漫雲，他們之間還不出現第三者，他如何都不可能讓這個第三者出現！
“本座的妻子，不管天道認與不認，她都只能是一個人，靈王，姬九歌！”
泉霄抬頭看著他，勾了勾有些豐潤的緋唇，“既如此，您又何必問？”
“未雨綢繆，先免除後患。”帝燁嗓音清潤磁性，這一刻卻極坑，“如果那個人不是九兒，那麼她將再無機會接近本座。”
他眯了眯鳳眸，有父君的前車之鑑，他不想重踏父君的覆轍。
雖說當年種種原因所致，但是，如果換做帝燁，從命定天后人選出來之後，他就不該真的給那個所謂的命定天后的女人機會！
泉霄聞言，桃花眸斂了一下，淡笑問道：“所以，您問我這個，就是為了除掉那個女人，還是預防那個女人接近你？”
“天道若是選她，至少最開始，她都是無辜的，本座還不至於如此殘忍，不會殺害一個無辜者。只是，事先所知，有所防備和籌謀，以達到本座自己的目的。”
而他的目的只有一個。
帝燁只會娶一個妻子，而這個人選只能是靈王姬九歌。
“那麼，我可以告訴您，當初開山祖石光芒強烈，擊碎的瞬間是有文字，可是……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泉霄說道。
“沒有看清楚？”帝燁蹙眉。
這麼說，還很是有了？
“嗯……我沒有看到。”泉霄再次說道。
那麼一瞬間，他的眸光幽沉。
帝燁看著他，最終卻是沒再追問，默默地轉過身往外走，走到天蓮洞府的時候，他的腳步卻是一頓，轉過頭看向了他，“希望對著九兒，你也是這個答覆。”
泉霄笑著點了一下頭，“您放心。”
帝燁回過身，往外走去。
泉霄緊蹙著眉頭坐在金蓮一旁，伸出手將裡頭肉嘟嘟的小丫頭抱了起來，在懷裡輕輕地顛了顛，有些納悶地跟她說道：“……就是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啊，這個開山祖石是有一塊呢？還是一次一塊呢？如果只有一塊的話……真如天道所示那般，如今祖石被我擊毀了，那豈不是證明……以後天道都沒辦法向示人顯示信任天君的命定天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