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聞言,默了默,好一會兒輕嘆一聲:“或許……這就是你和柳瑜的不同吧。”:
一個愛得太過剛硬。
一個愛得太過柔軟。
可是,愛情與這些,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其實,你也好,柳瑜也好,你們都只是選擇題,而答案在青鳶的手中。”
落塵看著她,“宮主,我想過了,我不會打擾她,不會用過去綁架她,但是,我也不想就此放棄她……所以,能不能讓我……也留在軍營?”
“然後呢?”君九問道。
落塵目光毅然,“如果她的答案是柳瑜,我會成全她。可是,如果她最終答案是我,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帶她走。”
哪怕那個男人是數萬軍權在手的一軍統帥。
君九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嗯,那就留下吧!”
愛情,在勝負明確出來之前,就像一場角逐。
其實,柳瑜知道,那個男人來了。
那個男人……終究還是來了。
這天晚上,柳瑜難得的喝了一點酒。
如今,局勢急迫,他作為統帥,本不該沾酒。
但是,心念所起,總覺得要喝點酒,才是除了感受彷徨之外還有可做的事情。
他沒醉,從頭到尾。
青鳶回來,以為他醉了,扶著他回了床上,正想要去打點水給他擦擦臉去酒氣的時候,手卻被他緊緊地抓住。
有些昏黃的燭光,映著男人深邃英俊的面龐,他薄唇緩緩地一張,看著她問道:“我柳瑜錚錚一條鐵漢活了二十五年,只怕過一人,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她只當他是醉了,不想與他糾纏,有些敷衍地順著他隨口問道,“不知道,是誰?”
他盯著她,目光幽邃深沉,薄唇裡緩緩地吐出一個字:“……你。”
“你醉了。”她說道,要收回手,他卻沒有放手。
他緩緩地閉上眼睛,嗓音醇厚,卻低沉得有些小心翼翼地道:“我怕你……我怕你不要我,我怕我會失去你。”
她站在原地,沒有再掙扎,任由他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腕,緊得她有些疼……
許久。
他終於沉睡了過去,手卻沒有鬆開,倒是她伸出手,將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前去打了水過來,給他擦拭臉頰。
你總以為自己沒醉,可其實,你醉了。
事不宜遲。
把白白送回九州的事情沒有拖,第二天的一早,星兒就準備出發。
小傢伙昨夜玩累了,跟著宇文燁睡的,一大早起來,宇文燁就給他洗漱,換了衣服,又把那塊長命鎖重新給他帶上了。
馬車什麼的都已經等候著了。
君九從宇文燁的懷裡接過了小傢伙,低下頭,額頭輕輕地抵著他的,“阿九會想白白的,回九州之後,要聽星姨和外公的話。”
“好。”白白嘟起小薄唇,湊到她的臉前,輕輕地親了她一下,“在九州,白白等阿九。”
君九張了張嘴,聲音艱澀含著不捨,“好……阿九答應你。”
宇文燁上前,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小傢伙的肥臉兒,“小混蛋兒,你吃了我的糖,還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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