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會告訴他，這不是仇恨的延續。”宇文燁語氣誠懇地說道。
輕微老者默了默，又說道：“這麼說，你也覺得殺了小蝶的人該死？”
宇文燁聞言，頗有些心驚。
殺煉如蝶的人，其實是九兒。
“不是……是我該死。”
“前輩，煉如蝶的死，與宇文燁沒有關係。她是我殺的！”君九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抬眸看著輕微老者，“初次拜見前輩就是這樣的場面，真是很抱歉。”
輕微老者看著她，目光晦暗。
鳳九歌站得端正，任由他打量著自己。
好一會兒，輕微老者收回了目光，“她的手上染了太多無辜者的血，這個結局對於她而言，是遲早的事情。”
幾個人聞言，愣了愣。
“就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我才難辭其咎。是我沒把女兒管教好，讓她一次次地有了害人之心。”輕微老者繼續說道：“三十幾條人命，她造的孽，總該由她來償還的。”
“師父……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辜負了師妹的一片情深。”宇文燁說道。
“你們都起來吧。”輕微老者抬眸看著鳳九歌，“不是所有的情深……都能夠得到回應。”
宇文燁站了起來，連忙說道：“師父，這是徒兒的妻子，鳳九歌。”
輕微老者垂眸，道了一杯茶。
眾人以為他不予理會，下一刻他卻說道：“知道，她長得極像她的母親。”
鳳九歌一愣，“您……認識我母親？”
其實，她很小的時候，母親便過世了。
就連她自己都記不清楚母親的長相。
“認識……”輕微老者說道。
“您和我母親……”
“年輕時的好友。”
鳳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