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宇文燁沒有再說什麼。
看到了君九,就帶著君九上午還是去訓兵了,昨晚說不幹了應是氣話,夏七早就說過,君九不喜歡有人過問他的私事,這是他來軍營的時候就提出過的要求。
包括他的去向,說與說,得他自己願意。
所以,昨晚君九是嫌他多事?
想到此,宇文燁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突然又想起另外一個問題。
對啊,如果君九不當教官了,離開軍營了……
那麼,他該去哪裡找君九?
原來他對君九除了“君九”和教官這兩個身份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其實,那天晚上君九睡在地板上的時候,睡得很沉。
他……有過這麼一次機會拿下君九的面具,看看他的真容。
然而,那得先點燈,然後,冒著被君九發現的危險。
即使君九不發現,那樣的事情,也顯得太小人了,畢竟君九早就光明正大的宣告過,不露真容,有他自己的身不由己。
理是這麼一個理,但是宇文燁突然滿腦子都在想著:如果有一天君九離開了怎麼辦……如果有一天君九離開了他該去哪裡找他……
如此等等的問題。
在接下來的時間,他都忍不住地出神。
如果真的不能知道君九的真實身份,那麼知道一個可能認識真正的“君九”的人也好啊。
比如……
容逸。
“初平,你派人給封樓帶訊息,讓他從現在開始注意魔宮特別是容逸的動向,朕要儘快確定,君九與容逸是否相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