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活著,珍惜當下擁有的,最重要。
容逸一笑,“這麼說來,我也幸福過。”
柳瑜聞言,卻轉頭看向了他,“所以,這一點我很佩服你。至少在你看來,娘娘的死,與陛下有關係,你應該很恨他,雖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但是,你來這裡可就真的是幫了陛下,幫了害死你所愛女人的情敵。”
容逸站了起來,“我不是要幫宇文燁,以後你就知道了。這地方越坐越人,我看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容逸,她原來叫什麼?”柳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容逸沒回頭,“青鳶,青草的青,鳶尾花的鳶。”
四周,越發地寂靜。
好一會兒柳瑜低喃,“青鳶,青鳶……媚兒好聽!”
他要她一輩子都是他專屬的查妮媚。
宇文燁抵達北境,以的是神秘軍師的身份。
他依然戴著面具。
所以,容逸可以“認”他。
第一句話就是:“呵,兄臺原來是軍師啊。”
宇文燁還沒回答的時候,柳瑜就拉過了容逸,“出來,有話跟你說。”
陛下失憶的事情,柳瑜這邊也知道。
所以,大概意思就是告訴容逸,面具軍師的真實身份,然後,讓他保密。
以前的恩怨,也該隨著娘娘的仙逝,慢慢放下了。
容逸坐在一旁,抬起手輕輕地拖著自己俊美的臉,鳳眸帶著幾分邪魅慵懶地看著柳瑜,“我知道他是宇文燁。”
“怎麼知道的?”
“那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叫他兄臺?”容逸一笑,“大概兩年多前,宇文燁偶然之下,救了我兒子。”
“什麼?你、你兒子?”柳瑜瞪大了眼睛,大吃一驚。
容逸不是喜歡……皇后嗎?
容逸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