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等待的滋味是如此。
他覺得陌生,又覺得有一絲的熟悉。
一邊擔心著君九的安慰,一邊無法自控地腦海裡全是君九的模樣。
“君九……真的是容逸的弟弟嗎?”他問道。
素蓮站在一旁,有些錯愕。
為什麼狗皇帝回這麼問?
突然想起來,宮主回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戴著面具了。
狗皇帝是真的忘了,忘得徹底。
即使宮主卸下了面具,狗皇帝仍然半分都不記得她。
至於宮主是容公子的弟弟這種說法,素蓮心想應該是容公子說的。
“是也不是,總之,君九和魔宮宮主,他們倆是世上彼此最親的人,是彼此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素蓮說道。
有些不解氣。
指不定哪天狗皇帝就想起來了呢?
想到現在她說的話,狗皇帝一定氣死!
頭兒說,不可否認的是,狗皇帝很愛宮主,但是,也是他傷宮主最深。
愛是吧?
那就好!
不愛的話,還氣不著他呢!
許久。
容逸終於過來了,他朝著宇文燁,客客氣氣地說道:“多謝你及時出手相救,讓火煉掌沒有腐蝕小九的五臟六腑,否則他現在……總之,謝謝。但是,小九接下來要靜養半個月,還勞煩你回去跟夏將軍說一聲。”
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我想見一見君九。”宇文燁站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