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指向了一旁還深度暈迷在床上的煉如蝶,說的第一句話是:
“讓她滾!以後朕什麼都不欠她了,別再讓她出現在朕的面前,否則,雙手雙腳都給她剁了!”
初平在一旁,打了一個寒顫!
陛下,您聽到您自己磨牙的聲音了嗎?
楚漫天眸子一沉,沒什麼。
“初平!”
“在,陛下,在呢,要、要現在把她弄走嗎?屬下是說煉如蝶。”
“對!立馬把她丟回輕微谷!”
“是!”初平應道。
宇文燁陰沉著臉,站了起來大步地離開,彷彿繼續待在這裡多一秒,他都會忍不住上前掐死煉如蝶!
師父的教養之恩,讓他忍住這一掐!
但是,煉如蝶活罪可免,死罪難逃!
“漫天,你跟我來!”
楚漫天站了起來,可是,初平忙拉住了他,小聲地問道:“,真要現在把人弄走啊?她不是傷得很重嗎?您老不在,她可是要死在路上的。”
楚漫天勾唇,冷笑了一下,“小爺我可不想跟著她回輕微谷,留著她在這裡幾天吧,給她換家客棧,別讓我師兄看到的話礙眼就行,先保住她的命再說。”
鳳九歌自己都不願意沾了血的手,他們任何都沒有資格逼得她揹負上這條人命。
現在可以證明的事情是,昨晚要殺煉如蝶的人,不是鳳九歌便是翎宮的人。
楚漫天跟在宇文燁的身後,離開了房間,前往客棧的二樓,挑了一個雅座坐下。
“師兄,昨晚那人……真的死了?”
宇文燁鳳目陰陰地看著他,“我還是那句話,你覺得昨晚會是什麼人,要殺煉如蝶?”
“算不上要殺,如果真的想要殺死她,在重傷她之後,一劍穿喉就足夠了。”
宇文燁眸子幽沉,“是啊,他就是太心慈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