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燁的決定,便是聖旨。
宜陽公主逐漸地將宇文燁的焦急,當做是對訓兵的著急,對戰事的在意,所以,對此也沒有異議。
從閩國所備來的糧草已經用得差不多,要前往興城便需要燕國這些準備一些糧草,用時大概兩天。
這一天,皇帝就敲定了兩件大事。
下午昭寧宮的宮人來傳話,讓陛下去昭寧宮用晚膳。
傍晚的時候,宇文燁去了昭寧宮。
太后對於朝堂上的政務大事,不太過問,但是後宮的事情,她就要問了。
“怎麼突然要重建鳳鸞宮?”太后端過一碗湯,一邊喝湯,一邊神色淡淡地問起此事。
宇文燁卻不想多談,只道:“偌大的皇宮,不應有此破敗之景。”
太后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道:“也好,過去的,就讓它都過去吧。”
宇文燁沒說話。
正如宜陽公主所說的那般,最重要的東西,刻在靈魂裡。
如果曾經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很重要的人被他忘記了,終究有一天,誰也瞞不住,因為他會想起來。
可是,他不知道那一天,到底有多久?
“母后,皇后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太后端著湯碗的手突然一抖,雖然她很快就穩住了,但是那一幕沒能逃過宇文燁的眼睛。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他以前不問的。
接受了因為要權衡舊朝勢力而利益權衡的娶了皇后,皇后的條件是,要他放過鳳家和逍遙王。
他們之間建立在利益上,一直相敬如賓。
“突然想知道了,就突然的問了。”宇文燁說道。
太后放下了碗,拿過了手絹輕輕地擦拭著手,神色淡淡地說道:“名門閨秀,燕國美人,賢良淑德,無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