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線索斷了,但是要殺君九的人,無非就是楚越兩國混到燕國來的奸細。
“對了,陛下您今日和君九交手過,感覺怎麼樣?”
宇文燁看著初平,“沒有試探到底限,但是他確實很厲害,你和陌離聯手都未必能是他的對手。”
初平:……
他怎麼感覺自己……被陛下嫌棄了呢?
“這麼厲害??”初平很訝異,“我就算了,可是陌離他是……如果陌離都不是君九的對手,那麼,君九在江湖上就不可能是默默無聞之輩。”
當然,也有可能是一直隱藏著。
比如陛下。
“不管君九是誰,他的心是向著燕國朝堂的就是了。”宇文燁說道。
初平點點頭,“我今日聽夏七說,他訓兵很有一套,效率都很高。陛下,要不要我調一下人過來這邊潛伏,保護君九的安全?”
畢竟,上次君九不在軍營裡,是僥倖。
可是,下一次會如何就難說了。
他們在明,敵人在暗,雖然君九厲害,但畢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宇文燁盯著初平,薄唇輕撅,道:“當然!調!”
“屬下這就去安排,儘量在我們明日離開之前,安排妥當。”初平話落,連忙轉身離開。
因為身上有傷,君九隻是簡單的沐浴了一番。
剛剛換了一身乾淨舒爽的衣服,坐在床上拆看著今天剛剛接到信。
一卷紙。
上面也只有簡略的一句話,筆跡蒼勁有力,很是熟悉,是容逸的字:
【已到魔宮,白白一切安好,勿念。】
想起那個萌萌的小肉團,她嘴角勾著淺笑,心裡都是柔軟的。
很想白白。
然而總有一些東西,比親情,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