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艾唐唐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那裡,正在往機場外面走呢。
“燕北尋。”我大聲喊道。
燕北尋此時揹著大包小包,聽到我的喊聲回過頭看了過了過來。
“哎呦,阿秀,巧啊。”燕北尋走了過來。
“滾犢子的。”我衝他罵道,特麼的,上次殭屍的事,我現在心裡還一肚子火呢。
他自己和他老爹搞出來的麻煩,結果讓我跟孫小鵬去幫他擦屁股。
燕北尋聽我罵他,也不生氣,估計自己也心虛,畢竟坑了我們,說:“瞧瞧你,哪有這樣和師兄說話的啊。”
“滾犢子。”我白了他一眼,這孫子哪點有師兄的模樣了?
燕北尋笑呵呵的說:“你們去哪了啊?剛下飛機?”
“一邊走一邊說吧。”
我們三人一起走出機場,然後打車往南坪步行街而去。
當然,在車上的時候,我小聲的把這次過去的事情告訴了燕北尋,有了之前的經歷,我也沒敢大聲說話,要是讓前面的計程車司機聽到,說不準就把我們直接拉精神病醫院去了。
燕北尋聽我說完,點點頭,對於古墓的事情,倒是沒有做任何表態,反而是小聲的問我:“余文拓真的對孫小鵬出手的?”
“恩。”我點點頭,這才想起燕北尋好像和嶗山也有關係,之前中毒還是去嶗山解毒的呢。
燕北尋也不諱忌,直接跟我說:“我和余文拓關係挺好的。”
“啥?”我楞了下。
“啥什麼啥,別以為余文拓這人很差,其實餘長老人很不錯。”說到這,燕北尋嘆了口氣:“不過這種權利鬥爭,可不關乎什麼善惡,輸了就是邪惡,贏了就是正義。”
我聽燕北尋和余文拓關係不錯,心裡也怪怪的,不是個滋味,畢竟這次差點讓余文拓派來的人給幹掉。
車子到南坪後,我們付錢回到中藥鋪,艾唐唐一聲不吭的自己去開始忙活藥鋪的事情,燕北尋倒是眼睛一亮,算起來他在外面奔波了兩年,尋找燕赤霞支脈傳人,很少回重慶。
“哎呦,我鋪子怎麼都快成診所了。”燕北尋看了一下艾唐唐平時用來看病的東西。
“我唐唐姐可比你能耐多了。”我白了這傢伙一眼。
“能耐啥啊,抓藥不毒死人就行了。”燕北尋說。
我和燕北尋坐到沙發上,我問:“對了,你怎麼忽然回來了?找到支脈傳人了嗎?”無錯不跳字。
燕北尋搖搖頭:“哪有這麼容易啊,也不知道東方博那小子是怎麼找到的,頭疼死我了。”
“我這次回來其實也是因為嶗山的事情。”燕北尋對我說:“一個月前,嶗山底下鎮壓的妖怪忽然暴動起來,嶗山掌門孫道明耗費二十年的壽命施下禁術,重新鎮壓了它們。”
“孫道明壽命情況好的話,能再活一年。”燕北尋說:“嶗山要變天了。”
我一聽,心裡一緊,不免對孫小鵬的安危擔憂了起來,對燕北尋問:“嶗山變天,你回來幹什麼?不關我們的事吧?無錯不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