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燕北尋說:“當年的司徒先生也不過三十多歲,剛好路過嶗山附近,就去說,對付你一個日寇,不需要嶗山掌門親自出手,隨後和那小日本鬥了一場。”
“那個安倍建元是玩式神的,聽說他的式神很強還是咋的,反正最後讓司徒先生直接收了,丟嶗山裡面封印起來,安倍建元最後狼狽的離開。”燕北尋笑道:“從此之後,司徒先生一舉成名,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道法高深的人。”
我摸了摸後腦勺:“這個司徒先生道法是強,但領導一個組織,能行嗎?”無錯不跳字。
“你小子別逗了,司徒先生除了一身高深道法之外,更是精通卜卦之術。”燕北尋說:“如此厲害的人物,即便嶗山歷史上,也不出五個。”
我見燕北尋這樣吹捧那個司徒先生,心裡也略感好奇起來,不過好奇歸好奇,還是說正事要緊。
“那你說我們進不進?”我問。
“劉警衛員,先說好,如果到時候領導狩魔的不是司徒先生,我倆退出可不怪我們。”燕北尋道。
“這是當然。”劉警衛員點頭。
“另外,才給個少校,也太小氣了吧?無錯不少字”燕北尋說:“給我倆一人整個上校,這事就妥了。”
“這。”劉警衛員臉上露出些許猶豫,不過隨後還是點頭答應:“好。”
“合作愉快。”燕北尋拿起筆,在一個合約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伸出手和劉警衛員握了握手,燕北尋都簽了,我自然也籤。
劉警衛員拿起兩份合約,苦笑的說:“恭喜兩位了,我當兵都好多年了,這才是一個少尉呢,你倆倒是一下子就整到了上校。”
“不一樣,有幾個少尉能天天跟在首長旁邊,這升職不是早晚的事麼。”燕北尋笑著說。
燕北尋這話說的也沒錯,像黃少將那樣的首長,在身邊做警衛員,那就是親信中的親信,之後資歷夠了,放到地方上,官職也不會低。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兩位了,明天會派車送你們回烏魯木齊的機場,另外這件事情希望兩位保密,不要告訴他們。”劉警衛員說。
他口中的‘他們’,自然是指的陸遜他們。
我倆點頭應下,就回了木屋裡面,繼續和陸遜一夥人喝酒,沒提劉警衛員叫我倆出去的事。
而陸遜他們也沒問這件事。
這頓酒喝了很久,一直到大家都迷迷糊糊才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讓燕北尋拉了起來,終於到了離開這片沙漠的時候了,揉著生疼的太陽穴,收拾著東西,突然還感覺有些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