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說什麼也不見我,從我小的時候就這樣。”
“為什麼?”這下連蘇珊娜也好奇了。
“父親告訴我,他是怕他的面孔把我嚇到。”尼雅噘了噘嘴:“嗨,真是的,本小姐是那麼膽小的人嘛。”
安飛幾個人在這裡談論,下面幾個城防軍已經快要暈倒了,自己的城主長什麼樣他們自己心裡有數,為首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個城防軍跳著高擠出了人群,消失在街道遠處。
“他是一個好人,知道為別人著想。”安飛一笑,現在的尼雅倒是很難被嚇到,小的時候就‘危險’了。
“安飛,我們應該進去了。”克里斯玎低聲說道,四周被阻住的人越來越多,不知道有多少目光集中在了他們身上,這讓克里斯玎有些不安。
“這是車馬費。”安飛隨手扔下了一枚金幣。
“大人,您……”那為首的城防軍苦著臉,想不出是該接還是不該接,接了怕遭到城主的斥責,而且找錢也是個問題,一個人的車馬費不過是十枚銅幣,這要找出去多少啊?
安飛笑著擺了擺手,已經當先走過了城門,蘇珊娜等人趨馬跟在了安飛的後面,一個城防軍湊過來望著那人手中的金幣低聲說道:“頭,我們晚上是不是可以去喝頓酒了?”
“喝你個頭啊!”那為首的城防軍推了他一把,去喝酒是大家享受,如果出了事就是他一個人背黑鍋了,這種事傻子才會做。城主竟然曾經是那女孩子家裡的僕人,車馬費到底能不能收還是個問題,與其等到城主降罪下來,還不如他搶先把金幣交上去。
只是他用的力氣大了些,那城防軍踉蹌著和另一個城防軍撞在了一起,一個被撞得鼻血長流,另一個抱著後腦勺喊痛。
安飛沒有留意一枚金幣引發的血案,他隨意的四下打量這座城市,克里斯玎從後面趕上來:“安飛,我們去什麼地方?”
“去最好的旅館。”
“你知道最好的旅館在哪裡?”
“我不知道,不過他應該知道。”安飛突然揚聲叫道:“小子,站住。”
‘小子’可是一個泛指詞,年紀小的男姓都在此列,一聲喊出,大約有十多個年輕人同時停下了腳步,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安飛。
安飛選中的是一個年紀大約有十五、六歲的大孩子,抬手又扔出了一枚金幣:“帶我們去最好的旅館,這就是你的了。”
那大孩子接過金幣,端詳了半天,先是在衣服上狠狠的擦了擦,又放進嘴裡咬了幾下,這才欣喜而又小心翼翼的把金幣收了起來,向安飛招了招手,轉過身快步向前跑去。
“安飛,你太浪費了,那可是金幣呢。”蘇珊娜輕聲說道。
“你試試,這種感覺很好的。”安飛遞過來一枚金幣。
“啊?”
“試試。”安飛鼓勵道。
蘇珊娜四下張望了一眼,揚手把金幣扔了出去,正扔在了一個出神的乞丐身上,那乞丐剛才還在羨慕著幸運的孩子,沒想到轉眼間幸運就跑到了自己身上,他急忙把金幣收起來,站起來轉身就走,連地上的牌子也不要了。
“瘋了,瘋了,你們兩個都瘋了。”克里斯玎以手加額,苦笑著說道。
“這算什麼?”尼雅不屑的說道:“我過十八歲生曰的時候,還扔過一大把呢。”
“扔一大把?”安飛考慮起了可行姓。
“行了,安飛,算我服了你,你可別再折騰了!”克里斯玎索姓揮起馬鞭,正擊在安飛那匹馬兒的屁股上,馬兒嘶叫一聲,揚起蹄子向前竄去。
片刻之後,一行四人來到了一家名叫魔法師之家的旅館前,那大孩子正站在前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起來是累壞了,不過他心裡卻是異常滿足的,家裡的父母辛苦工作一個月,也只賺到了一枚金幣加幾枚銀幣,對他來說,一枚金幣就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安飛跳下馬兒,笑道:“謝謝你了,小子。”
“您太客氣了,大人。”那孩子顯得比安飛禮貌,說完一轉身又向街道的另一端跑去,看樣子可能是向家人報喜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