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沒有了父母,也沒有兄弟,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都已經嫁人了。這裡只有我和小紅小綠一起住,沒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美婦人一邊說,一邊握著楚江南的手走進美婦人的香閨。
香閨中的擺設,位置,十分精奇雅潔,茶几,椅具,都是名貴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爐,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北面是一張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東面的牆壁,掛了一幅古董畫,原來是大畫家徐熙所作的合歡圖。合歡圖旁,是董思書的對聯。桌子上擺有一對金做的小獅子,閨中有一種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鏡子一樣的平滑,一點塵埃也沒有。
美婦人按著楚江南坐了下來,剛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麼茶,入口甘香。
楚江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多少歲了?還有你丈夫是誰?”
“你這個人真麻煩,尋根問底的,你為什麼不先說說你自己呢?”
美婦人笑了起來,巴掌大的嬌小無暇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的五官有著地中海最澄淨的深藍雙眸,擁有讓人嫉妒的最美麗的黑色飄逸長髮。
楚江南也就笑著說:“姓楚名江南,武昌府人士,夫人別看我文弱,在下可是江湖中人,功夫可厲害著呢!如果夫人不相信,試過便知。”
“我跟你說說笑,怎麼你就這樣認真呢?奴家姓白,名字叫素貞……”
白素貞因自小服食過其母調製的凝心丸,以至於身上散發這淡淡的花香,普通男人見了她,連話都說不連貫,鮮有這樣問題不斷的。
白素貞?正在喝茶的楚江南臉色憋的通紅,若不是實在不雅,他這一口水早噴出去了。
“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歲。當初嫁到適阜的平元家,因為遭仇家的追殺,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現在就住在這裡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嬰寧,相公是王子服。妹妹叫公孫九娘,相公是萊陽生。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來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緣份,又有什麼解釋呢!”
楚江南說:“這樣說起來,挺兇的舅舅,嚴厲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說嗎?”
素貞笑著說:“都是亂說的。”
楚江南也笑了:“你有哪一點是真實的呢?認識你才半天,謊話已經多的可以用籮用車運載了。”
說的兩個俏婢也笑了起來。
稍後,豐富的酒菜擺了上來,席上白素貞輕偎著楚江南,撒嬌撒痴的,身子不時的扭動著,不斷的揩擦楚江南。
他一直是體貼殷勤的為白素貞夾菜喂酒,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就湊過去和她親嘴,白素貞把舌頭繞了過來,把楚江南的舌頭砸得緊緊的。
楚江南被引得龍槍直豎,就伸手去扯白素貞的衣裳,她按著故意問:“你這是幹什麼?”
楚江南壞笑道:“素貞不要再誘我了,身子難受得緊,你讓我扯下再說。”
白素貞這時也情動了,就放開了手,任由楚江南把她的裙帶解開。
他把手伸進去,覺得白素貞的上漲鼓鼓的,手指伸進去,被夾得緊緊的。
白素貞是越來越情動了,她吩咐小紅小綠把酒菜收了,把蠟燭移過床頭,和楚江南手拉著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絲稠做的枕頭和床蓆上,白素貞脫的光光的,像一隻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楚江南壓上去的時候,白素貞好像不勝重荷的呻吟起來,越發的令到楚江南亢奮起來。
他抬起白素貞的兩條白腿,大力的起來。
楚江南巨大的龍根不斷地兇狠頂入白素貞那天生緊窄嬌小萬分的幽深花莖,碩大無朋的龍頭不斷揉頂著那嬌軟稚嫩的,白素貞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著那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緊,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火熱幽深、濡不堪的花莖,死箍緊夾住楚江南那狂野出入的粗大龍根,火熱滾燙、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盤繞、纏卷著碩大的龍頭。
白素貞嬌羞火熱地回應著楚江南巨棒的,羞赧地迎合著龍根對花蕊的頂觸,一波又一波黏滑濃稠的玉液泉湧而出,流經她滑的玉溝,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隨著楚江南越來越重地在白素貞窄小的花莖內抽動、頂入,她那天生嬌小緊窄的花莖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滑溼濡萬分,那嫩滑的花莖在粗壯的大龍根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花莖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龍根上。
楚江南越來越沉重的,也將白素貞那哀婉撩人、斷續續的嬌啼呻吟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