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逢危須棄,甚勿輕速。”
雲清轉守為攻,也向棋盤死殺去。
“還是那話,所謂有危才有機,此乃危機也,險中求勝,才是戰局、棋局中的真正要訣。”
雲素以棄自己的陣地,全力殺向雲清死。
一局在雙方的強攻中落幕下來,最後清點棋子,雲清以一字落敗。
雙方兩勝兩敗,戰成平手。
雲清聽了戰果,呆立了半響,歎服道:“師妹只攻而不守,由不斷的進攻中找尋他人破綻,從而發出致命一擊,師姐佩服。”
雲素的呼吸柔悠長,顯見內力愈發精進,她由衷歎服道:“師姐步步為營,攻守兼之,常常奇招迭出,師妹也不得不服。”
兩人相視大笑,雲清伸了個懶腰,絕美的曲線身段畢露無疑,充滿彈性的豐滿雙峰似乎要撐破胸圍子,頗為意猶未盡道:“今日便到這裡吧!該做晚課了。”
睡覺前是修禪打坐時間,兩女對弈完後,各自回房間做晚課。
人體之內奇經八脈分為:衝脈,帶脈,任脈,督脈,陰維脈,陽維脈,陰蹺脈,陽蹺脈,這八脈中越是往後便越難打通,不過只要能夠打通任督二脈便可以將體內後天真氣進化成先天真氣,達到所謂的先天境界。
雲清早已經是先天高手,而云素離先天還有一線之隔,不入先天,便算不得真正高手,而一旦步入先天,那所謂的後天高手,殺起來就和砍瓜切菜般容易,當然內功修為是一回事,武學招式又是另外一回事,些許不同,很可能都會影響最後戰局,而更高層次的“一力降十會”“一招破萬破”那又不是現在的兩女所能企及了。
時間到了深夜,兩女都未休息,各自開啟隨身包袱裡的一個盒子,開啟盒子見是兩本書,翻開才知道是春宮書,雲清那本是《金瓶梅》雲素那本是《玉蒲團》中間有文字和彩色的圖畫,那火辣辣的文字,和栩栩如生的圖畫,看得兩女慾火頓生全身火熱,她們各自躺到床上,手裡卻捨不得放下那本書。
雲清讓云云素早點休息,可是她自己都做不到,又哪裡能要求別人?但是有些事情,一旦試過,想要停止,那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尤其是男女之事,若是小女生,怕是嘗過之後,因為處子,難免劇痛,怕是二次三次都要男人哄,直到真正嘗過滋味,才會不能自拔,越陷越深。但是雲清是個成人,物件又是楚江南這個萬中無一的奇男子,她已經被征服了,儘管雲清肯定是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的,當然被征服的只是她的身體,而不是雲清的心。
書中的情節早已把雲清的春心撩動起來,她適逢青春期,面對書中的挑逗,毫無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發,渾身酥軟,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也無力的移動,想起剛才師妹的愛撫,雲清雙手揉搓著自己堅挺豐滿的,傲人的雙峰挺立在空氣中,雪白的酥胸美麗而驕傲,頂一顆紅櫻桃誘人之極,由於太大低頭就可以用嘴吻到。
雲清學著書中圖畫的樣子,伸出舌尖輕舔那大大的,只覺一陣快感從竄向又竄向四肢,那美的令人心顫的雙眸露出滿足的神情,隨著雙手不停的愛撫,還有那靈活的舌尖的,一絲快感由心底湧出,漸漸發硬,由此帶來的是更加敏感。
二十八歲是一個女人成熟的年齡,人類原始的在體內已經蓄積了太久,自然需要發洩,而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人教的,雲清是武林中人,騎馬是難免的,自然有所摩擦,而洗澡的時候肯定也會碰到那裡,會有舒服的感覺,而在楚江南那裡嘗過滋味,現在自慰更是沒有心理壓力,自慰使她會盡情的奔湧,她白嫩的小手又放到自己的神秘地帶。
雲清雙手摸到一條細細的裂縫早已潮溼,手指再向下,觸到兩片柔軟的肉片兒,抬起腿把褪下,少婦成熟健美,冰清玉潔,貞潔雪白的完全裸露出來,性感的軀體充滿活力,充滿質感,真正的羞花閉月,修行多年的僧人見了恐怕也會動心。
雲清被刺激著,早已渾身麻痺頭昏腦脹,不自覺分泌出大量,沾溼了自己細膩的手指。
再說雲素姑娘這個女孩兒比雲清放蕩些,也大膽些,她是一個美麗俊俏的少女,年方十七歲她屬於小巧、豐滿,肉感十足的型別,只見那薄如蟬翼的粉紗,把豐滿苗條,骨肉均稱的身段襯得浮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髮似瀑布般撒落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玉藕,柳眉下一對大眼睛,黑漆漆,水汪汪,顧盼生輝,時時泛出勾魂懾魄的秋波,丰韻的白腿,襯托著渾圓的,她那嬌媚,柔美的笑容令所有的男人痴迷。
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赤裸裸的圖畫和故事情節,雲素已經知道該怎麼做,渾身酥軟奇癢無比,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膚細膩無比,身段玲瓏美好,細長雪白的纖纖玉手,在自己那堅挺豐滿的上盡情地揉捏撫摸,另一支手更是伸出修長的玉指在兩腿之間的口上拼命地東撥西挑,洞口不斷地流出液,把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溼潤淋淋,在自己盡情的撫弄之下雲素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逸的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慾火。
其實,這還不都是楚江南害的,苗疆之行,三人的孽緣並未因為分別而劃傷休止符,兩女在最近的修煉中,感覺自己的武功一日千里,可謂有著質的提高。本來,雲素的資質的確是上佳,但是她最厲害的是她的聰慧,可不是武功,這次把派聯盟比武大會,她其實沒必要來的,就算來了,也不一定能選上,可是正因為苗疆之行回到出雲觀後,雲素的武功修為節節攀升,雲清這才帶著她來蘇州府參加比武。
武功精進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兩女的身體似乎越來越敏感,就拿騎馬來說,騎乘在馬背上,摩擦鞍橋,不由得春情漸起,已沁溼褻褲,兩女不禁羞紅雙頰,意陣陣。否則兩女,又怎會身懷禁書?雲清就不說了,她是可以嫁人的,儘管以前的雲清並不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一是沒有心儀物件,二是範良極一直纏著她;但是現在不同了,雲清心裡有了一個男人的影子。可是雲素不同,她自幼在出雲觀里長達,心思單純,聰慧無雙,是被當成出雲觀未來掌門來培養的天才少女,怎能任由她春心蕩漾,自毀佛心?這件事情,出雲觀裡無人知曉,若是讓掌門知道,怕是楚江南的麻煩可不會小,當然他的麻煩從來就很多,而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