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李成柱,嚴弓也在後面火冒三丈:“你這個白痴,讓你把商團的財政交給我來管理,你非得抓在自己手上,你要抓就抓緊一些,幹什麼要交給別人?”
侯有義抿抿嘴巴,最終選擇了無視嚴弓的憤怒,有些心虛地看著李成柱:“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逃跑,但是在昨天夜裡家寶福行打樣的時候,他突然出手打暈了裡面所有的人,剛才有門下去家寶福行拿東西才發現大門一直未開,這才發現了裡面的情況。”
“有人死沒?”李成柱問道。
“沒有,全部是先中了迷藥一類的藥物,然後被他敲暈的。”侯有義吞了吞口水,“否則以羅拉德重傷未愈的情況來看,不可能一點訊息都傳不出來。”
李大老闆乾咳了兩聲。
日,這禍根還起在自己身上。
上次自己領著人去家寶福行搶東西,結果看到那個胖子在那指手畫腳,原本李成柱就看他不爽了,到了那種情況下還不上去狂毆啊。
無數女孩見老闆動手了,也一個勁地上來加油,結果將羅拉德揍得跟豬頭似的,骨頭都斷了不知道多少跟,要不是他大羅金仙的底子在那撐著,早掛掉了。
估計這次就是因為商團和合歡宗已經聯合在了一起,所以羅拉德才覺得報仇無望,索性夾帶了公款逃亡去了。
果然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小人!李成柱狠狠的呸了一口。
不過這事要擱李大老闆頭上。估計也會選擇如此做。從某種方面來說,李成柱跟羅拉德是同一型別地,睚眥必報!
微微斜視了一眼侯有義,李成柱嘴角上掛著冷笑:“我記得我上次去家寶福行不是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搶空了嗎?他哪來的東西攜帶?”
要不是數量巨大,侯有義估計也不會如此慌亂。
侯有義愣了一下,神色間頗是尷尬,撓著腮吞吞吐吐地答道,“……這個,家寶福行作為我商團一個大的斂財商鋪,當然不可能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在檯面上……恩。內室中還有個隱藏的暗格,只有幾個人知道。商團的一半財物都放在那裡面。”
“也就是說,這一次商團損失的一半的財物?”李成柱的眼中噴著憤怒地火焰。
“一小半……”侯有義弱弱地答道。“還有一小半都被您帶人搶回去了。”
一句話說得李大老闆啞口無言,上次去家寶福行,李成柱秉持著搶光的原則,所以連家寶福行地倉庫都沒放過,完全沒給侯有義他們面子。
對比下自己那次搶回來的貨物,李成柱就知道商團這次地損失有多大了。
李大老闆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果然不是自己的妖奴就不會說實話啊。得讓羅霸道和劉大塊頭好好教訓下他們了。
“還愣著幹什麼啊。”嚴弓在一旁跳了起來,滿臉焦急。“還不派人去追。”
“已經讓人去追去了,不過,東南西北四處門的守衛都說沒有看到羅拉德出城的痕跡,讓搜尋很難下手,而且事發距離現在,差不多已經過了八個時辰了。要是羅拉德想逃,不知道逃到哪去了。”侯有義滿是尷尬之色,自己門下出來叛軍。也讓他臉面無光啊。
雖然自己在某一方面來說也是商團的叛軍,但是那種情況與現在的情況又是不同地。
“羅拉德經營家寶福行這麼多年,總是有些拿出手的東西的。”李大老闆淡淡地撇了一眼侯有義,這位大帥立馬毛骨悚然。
這話……意有所指啊。
“張雲天呢?”李成柱問道。
“在家寶福行等著老闆您呢。”侯有義的姿態在這一刻無比的恭敬,讓嚴弓徹底吃驚了一把,打破腦袋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候大帥會對老闆這個態度,連敬語都用上了。
知道商團其實是歸於李成柱的人不多,僅限於商團地內部高層人員,除了四個大帥之外,剩下的就是其他的近十位內部人員了,就連嚴弓,也是李成柱在回來地路上跟他說明情況的,不過嚴弓卻不知道李成柱使用的是妖奴之契。
不過這樣就足夠了,李成柱並不想管理太多的人員,只要他們在重要的關頭能聽命於自己就成了,其他時刻,放任自流,自己發展去吧,這也是李成柱當初搶劫家寶福行的原因。
合歡宗是要和商團分家的,大家能怎麼發展就看各自的能耐,要想合歡宗去支援商團,做夢吧。
李大老闆要的是助力,不是累贅。
急匆匆地跑到家寶福行中,裡面的一干工作人員全部虛弱無比地躺在地上,看樣子昨夜羅拉德給他們下了翻猛藥。張雲天正領著人在那一個個地把著脈搏,然後喂下丹藥,讓他們調息一番。
發現羅拉德逃跑還不到兩柱香的時間,這其中包括給侯有義兩位大帥送信和侯有義來找李成柱的時間。
“李老闆!”張雲天看了看侯有義,後者對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先不要開口說什麼,免得激怒了李成柱。
善後工作並沒有拖延多長時間,被敲暈的仙人們也陸續轉醒,並無大礙,家寶福行現在屋漏偏逢連陰雨,風吹處處冷,除了佔地面積大了點之外,再也不復以前的光輝。
等到安排好所有人的,李成柱帶著嚴弓等人走進了內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