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提拳就要打。
“站住,爾敢,爾敢!”
“我可是咸寧府的捕頭,你打了我,知府大人不會放過你們漁幫的,到時候,我們吳大人定然會替我報仇,報仇的!”
“你等死吧,等死吧。”
看著張捕頭如此歇斯底里,如此囂張叫囂,這個漁幫的化勁堂主,直接一腳就印在了這張捕頭的臉上。
緊跟著就是一場殘酷的虐殺。
場面一度十分血腥,但是讓人看了卻十分舒爽。
這時不遠處的一個酒樓之上,有三個人坐在那裡,點了一桌酒菜,吃著,順著窗戶看著下面這場鬧劇。
小虎道:“周處怎麼帶的兄弟,咱們的人被欺負成這樣還不讓出手,要是老子,早就帶人殺進知府衙門府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狂,敢如此欺辱我漁幫之人。”
陳解這時喝了口酒道:“周處也是有難處,我不在,對方還有個半步如龍境,忍耐是正確的。”
小虎道:“那也太窩囊了,要是我早就跟他們幹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怕個球啊!”
胡惟庸道:“虎爺,你只適合做衝鋒之將,而不適合做守城之人。”
陳解也道:“虎子的確是過於衝動了,很多事不能衝動,衝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此言一出,胡惟庸輕輕頷首。
小虎不以為意,不過眼睛卻看向了外面,就見外面是一群漁幫弟子毆打這些知府衙役,這些衙役倒是沒有什麼厲害的存在,因此被漁幫的人一頓好揍。
不過也有眼尖的,一看情況不好,轉身就跑,看著有人要跑,小虎跳了起來道:“想通風報信。”
陳解道:“呵呵,等等,我看他們能叫來什麼人物。”
聽了這話,小虎坐了下來,看看陳解道:“九四哥,你這是在釣魚呢?”
陳解道:“咸寧府,黃石府都乃富庶的大府,咱們想要成事,這兩個州府就不能放過,正好這咸寧知府不知死活,敢欺負咱們兄弟,咱們正好藉機,以此為由,拿下咸寧府,進而取了黃石府。”
小虎聽了這話道:“搞得這般麻煩幹什麼,那咸寧府的知府不知死活,咱們直接打上門不就行了?”
聽了這話,胡惟庸道:“虎爺你這就不對了,咱們乃是正義之師,做事必然是要師出有名,若是師出無名,將來對咱們的名聲是大大的不利,這一點是一定要注意的。”
“這奪天下,若是不注意這些小細節,那可是大事不妙。”
小虎聽了道:“這樣咱們就是正義之師了?”
胡惟庸道:“當然,師出有名,對方屢次欺壓咱們,而且還要當街淫人姊妹,如此多的人看著,咱們這時候再反過來殺伐而來,他們又能如何呢!”
聽了這話,小虎輕輕頷首道:“原來如此。”
“那他們回去搬救兵了?”
陳解道:“那就讓他們搬,他們願意搬,咱們不攔著。”
“可是若是來個高手,咱們的人對付不了呢?”
陳解聞言笑道:“對付不了?是你不行,還是我不行啊?今日咱們都在還能讓這群廢物欺負了?”
小虎聞言頓時笑了:“呵呵,說的也是,九四哥,是我糊塗了。”
陳解道:“嗯,對了老胡,這對兄妹你記下來,他們今日受委屈了,以後要對其進行厚待。”
胡惟庸道:“是主公,這些我都記下了。”
聽了這話,陳解道:“那喝酒,喝酒,這用沔水河釀造的酒水,還是很不錯的。”
說著,就跟胡惟庸與小虎喝酒。
而這時外面已經打成了一片,漁幫的人把咸寧府的人一頓胖揍,看的周圍的百姓暗自拍手叫好,這個咸寧府的知府老狗,沒少幹禍禍百姓的事情,百姓對其是深惡痛絕,但是卻無可奈何。
這時見漁幫的人打了知府衙門的人,一個個都心中解恨。
不過也有一些好心眼的上來對漁幫的人道:“你們快跑吧,一會兒知府衙門好派人來了,你們點人,打不過知府衙門的。”
聽了這話,那化勁的堂主想了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