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允鍾神秀,今天難得心情不錯,出來四處老兇甘近八皇宮之前他就和帕姬說好了,所以沒有人阻攔他,也沒有人管他去哪裡。
就這麼溜溜達達,鍾神秀已經出了“東悅宮”。剛一出來他就覺了有幾個人鬼鬼祟祟,那樣子像是在監視“東悅宮”的一舉一動!
不過鍾神秀卻並沒有在意。這畢竟是人家內部的事,他才懶得管這些閒事。然而,他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見有好幾個人表情不善地向自己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少年。鍾神秀的嘴角突然揚起一抹邪邪的笑。他不主動去找別人的麻煩就夠不錯的了,竟然有人要來找他,這不典型的“沒事找事欠扁型。麼!
。皇子,就是那個小孩”。一個手下指著鍾神秀對著埃肖說道,表情說不出的興奮。
這可是他們這些奴才表現自己的大好機會。看眼前這個小男孩的穿著應該屬於那種沒有地位、沒有靠山的人,欺負這樣的人不但可以討皇子的歡心,而且還沒有後顧之憂,可謂是一舉兩得!
他們這些奴才都聽說了小公主被打一事。知道此時的埃肖心情一定非常的不好,如果能夠藉此機會讓埃肖出出氣,他們這些人可能會分到不少的賞錢!
幾乎不用埃肖下命令,這些狗仗人勢的奴才已經把鍾神秀給圍了起來,並且一個個露出猙獰地笑。像是要把鍾神秀生吞活錄了般。
如果埃肖喜歡,他們這些人才不會在意是否殘忍不殘忍,會毫不客氣地將鍾神秀弄死。沒準會找個竿子掛起來,以此來達到炫耀和殺一做百的作用!(像這樣的事情他們以前就曾幹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然而他們可能怎麼也不會想到。今天遇到的這個小男孩可不是一般的人。不把他們這些人掛起來就算他們走了狗屎運!
據以往的經驗證明,凡是招惹鍾神秀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一次等待這些人的命運不知道是什麼!
“站住,看到皇子還不下跪行禮!”其中一人對著鍾神秀驟然喊道,他這句話明顯是為了討埃肖歡心!
鍾神秀沒有說話,更沒有動。而是一臉笑意地看著這些人,那樣子甚是古怪。
埃肖上下打量了鍾神秀一番,雖然沒有看出鍾神秀有哪些不凡,但卻也被鍾神秀這種表情搞得有些犯疑,他不明白這個小男孩為什麼在見到他們這幫人後還能夠笑得出來,難道是白痴麼?難道他看不出我們要對他不利麼??
“小娃,你叫什麼什麼名字?。埃肖語氣低沉地問道,並且擺出一副隨時會出人的表情。
他以為這樣會讓這個小男孩多少露出點害怕的神色。然而他錯了,非但沒有起到這樣的效果,這個小男孩臉上的笑意反而越地明顯了,那表情就好像在笑他們這幫人是白痴一般。
“皇子在問你話沒有聽見麼?”又有一名奴才出聲喝道。
然而鍾神秀卻沒有看他一眼,依舊眼睛直直地打量著埃肖。對於這些人誰才是頭,鍾神秀是可以一眼看出來!
埃肖的眉頭皺了皺,他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輕視,沒有想到這“東悅宮”出來的小孩會這麼拽,竟然連他這個皇子都不放在眼裡,如此放縱下去這還了得,必須要給他點懲罰才行,讓他體會到我皇子的厲害。於是,他忙對著身邊的一個手下說道:“給我張嘴!”
聲音很平淡,似乎這樣的事情已經成為一種習慣而已!
旁邊那手下“嘿嘿”一笑,已經換起袖子向前跨了一步。他最喜歡這種工作了,那種打人的感覺讓他屢試不爽,尤其看到對方捱打之後不敢還手的樣子,更是讓他有種滿足感。
小孩,記住了,這位是堂堂的皇子”。說著,他已經掄起了手掌向鍾神秀的小嫩臉上扇去,看他這架式竟然一點放水的意思都沒有,如果尋常的小孩捱上這一下子。估計鐵定會被直接扇暈過去。
然而,半天過去了,卻沒有聽到預想中的脆響。難道沒有打到?
眾人尋眼望去,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並且那張剛剛還得意非常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
短暫的沉默,驟然間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了起來:“啊岫研!我的手、我的手!啊。
剛剛那個動人的手下正痛苦地抱著斷臂,血液已經染紅了他的半邊身子,而在他的腳下正觸目驚心地橫著一條血淋淋的手臂!
有誰會想到生這樣詭異的事情,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沒有想到這麼眨眼的工夫就斷了一條手臂?
更為詭異的是他們這麼近的距離竟然不知道這;臂是怎麼斷的,泣怎能不叫人心驚!”
然而最最讓他們心驚的卻是此時鐘神秀的表情,竟然笑得更邪了,此時看起來竟然如此的毛骨悚然!
“這”這是怎麼回事?”埃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離奇的事情。
平日裡都是他帶著一眾手下欺負別人,從來沒有見到有誰敢反抗的,可是這一次雖然依舊沒有具到反抗,但卻正是因為這樣才令他感到非常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