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譚欣從小習武,但是一雙腳看起卻沒有那種大腳丫的感覺,此時被振南握在手心,頓時有種異樣的感覺。【雲霄閣書庫】只不過,因為腳踝上傳來的疼痛,讓那種感覺更加的不明顯罷了。本來想推開振南的,但被振南一按,疼得她的腳一縮,結果就變成了按在了振南的肩膀上。
“還能走吧!”振南將她崴到的腳踝護正後,揉了幾下,放開後,拍了拍手問道。
“不用你管!”譚欣暗恨的撇了撇嘴,心裡很納悶,自己剛才怎麼就犯了這種低階錯誤了呢!實在是有些不應該啊!做為一個習武之人,居然把自己的腳給弄崴了!心裡想著事情,結果一走之下,身子又歪到了一邊,若是沒有振南在身旁護著,過不定就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不能走,可別逞強,沒人會笑你的!”振南挑了挑眉頭,微微有些皺著眉頭說道。
“說了不用你管!”譚欣暗自撇了下嘴,不過聲音倒是比之前小了不少。
“好吧!既然你如此不領情,那算了!”振南聳了聳肩,瀟灑的轉身直接擠入人流。
看到振南消失的背景,譚欣張了張嘴巴,但卻說不出話來。本來還以為,這個男人一直粘著她,肯定對她有所圖謀的。所以她對振南的態度根本就沒有好過,不是罵她死變態,就是對他大呼小叫的。可是,當振南轉身離開的時候,她有點動搖了自己心裡的那種想法。
可是想想,她又覺得,這個吳振南半點男人風度都沒有,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居然一個人拍拍**走了。“你個死變態!別栽在老孃的手上!”譚欣對著振南消失地地方,咬牙切齒起來。
一個人扶著欄杆,微微彎下身子。開始揉了揉自己的腳踝。想打個電話,卻現,自己的包包還放在外面地車上。無奈,只好先坐下來休息一下。等人流都散得差不多了之後,她一才一瘸一拐的起身往外走去。
“譚小姐,需要幫忙嗎?”之前站在門口的保安殷勤的問道。
“不用!”負氣中的譚欣,哪裡會去讓人家來幫她。她就不信。只不過是腳踝崴了下而已。難道就會死人不成!此時的她,對振南更是恨得牙根癢癢。本來對振南就沒什麼好感可言。現在被振南這麼一耍,更是連半點好感都欠奉。一路上一瘸一拐,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人看得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難道堂堂地譚大小姐還有人敢甩了她不成?
之前她擠進人群,在裡面橫衝直撞。大家都看到她身旁有個男人在,而現在,卻只是她獨身一人。而且還咬牙切齒,罵罵咧咧地模樣,很難不令人往那邊想。看那樣子,就像是被人甩了的模樣!有人心裡暗自猜測。心裡暗樂地同時,也暗自對振南這個男人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那些人都很期待,這位譚大小姐明天會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來。
當她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邊時,突然從旁邊竄出兩個人來。直接一手刀切在她的脖子上。雖然她已經感覺到掌刀向她地脖頸落下。但是想轉身時,腳下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結果還沒閃過身子,眼前就一片漆黑了。
兩上蒙面男人手腳麻利的將他抬起,鑽進旁邊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車子很快啟動,直接消失在夜總會的門口。這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只是還沒等他們叫,車子就已經消失了。車子後面的車牌被黃色的膠布給蓋上了,根本就看不清是什麼。不過就算他們看見了,現在也當沒看見了。反正以譚欣的身份,大家也都瞭解,她的仇家肯定不會少地。就算不是她地仇家,那也肯定是她父親的仇家。這種人,他們還惹不起,所以,一切就權當沒看見了。
“沒想到,事情能夠這麼順利!”商務車裡一個男人笑著說道,一邊將帶在頭上地黑色頭罩給摘了下來。露出來的,赫然就是那張在拳賽場裡出現過的那兩個中年人中的一個。
“只能怪這個大小姐愛耍大小姐脾氣,居然把那個男人給趕走了!”另一個也同樣笑了起來,“那個男人的身手不在她之下,如果多了個他,我們剛才偷襲可沒這麼容易。”這個男人的臉上長滿了坑坑窪窪,有點像是被濺到油的泡沫一樣,一個洞一個洞的,看起來極其猙獰。關看著那張臉,就讓人不敢直視了。現在看到他那笑容,完全就像是夜叉鬼在哭泣似的。
“呵呵,沒在正好,在的話,直接給他一槍不就完了。”嘴唇上蓄著兩撇鬍子的中年人不屑的笑了笑。“對了,老闆那邊聯絡好了沒有?”
“早好了,只要我們將人送到,就沒什麼事了!”
&n國,遠走高飛去!”鬍子男咬了咬呀,腮幫上的肌肉不由的鼓了鼓。
“當然!想這一天,早想了好久了!”夜叉男人笑了下,對那個鬍子男舉起槍來,卟的一聲,一顆子彈直接穿透了鬍子男的腦門。“你的那一份,兄弟會幫你花的,放心吧!逢年過節的,我給你燒些紙錢的。”
對於身後的一切,開車的男人完全是一副看不見的樣子,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一張臉像冬天裡的寒霜一樣冷,就像鐵板一樣。默默的操縱著車子,很快來到了一個港口,嘎的一聲,商務車停了下來。鐵板男從身旁的坐位旁拉出一個手提箱來,扔給了身後的男人,“船很快就到,你自己在這等一會吧!”
拍了拍箱子,夜叉男再一次猙獰的笑道,“謝了兄弟!”說著直接當著鐵板男的面,開啟了那個手提箱子。但卻被那鐵板男一把按住,“下車吧!別耽誤老闆的時間,否則。一個電話你就走不了!”
對於鐵板男的威脅,夜叉男雖然心有怨恨,但卻是不得不照聽。而且在他心在。他也覺得,老闆不會差他這幾個錢的。笑了笑,夜叉男抱著箱子直接走下車去。
呼……鐵板男從後視鏡中看到他下車,直接啟動車子,呼嘯而去。
看著車子消失,夜叉男嘿嘿笑了笑,就地蹲了下來。開啟箱子。轟……一聲巨響。震動了整個碼頭,一股濃煙。騰空而起。整個港口似乎都在顫動似地。
聽到這聲轟響,鐵板男那張堅冰似的臉露出了一縷微笑,“還有什麼,能比得上死人更能保守秘密的嗎?”鐵板男嘿嘿冷笑了兩聲,開著車子。飛地離開港口。在他的心裡,沒有絲毫的波動,本來就是殺人如切菜般的人,更不可能對殺一個連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可以下手的人而感到有什麼愧疚。在他們這種人的身上,不要想著會出現這種情緒,那樣就來得太過可笑了點。
被這轟響以及那爆炸產生地餘波震了震,譚欣微微地顫了顫睫毛,轉醒了過來。還好她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女孩,之前她就知道有人在偷襲她了。所以醒來之後。她並沒有大聲喊叫,而是默默地在觀察著身邊的一切。她現自己的手被互綁在身後。而且此時正在車上。
是誰要綁自己?為什麼要綁自己?譚欣在心裡頭尋思著。不過她就是想破頭殼,估計也想不出來是誰想害她。平日裡,她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就算她沒得罪什麼人,但是她的父親,譚天得罪地人肯定也不會少。畢竟,出來混,得罪一些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只不過平日裡,都有保鏢跟在她的身後,別人就是想下手也很難找到機會。
可是今天,因為她一時賭氣,結果就被人鑽了空子了。想來想去,她又開始在心裡罵起了振南。說好了送她回去,結果他卻半路跑人,這個混蛋,真想拿把槍,一槍將他嘣了就好。譚欣在心裡恨恨的想。不過目前的形勢卻很讓她無奈。
這種商務車,車們是滑拉的,就算是她想跳車,也根本沒有機會給她跳。而且,車子在如此高的行駛中,她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就是真的讓她跳出去了,那也肯定是頭破血流。就算跳出去了,能跑得掉嗎?譚欣半點把握都沒有,因為她地腳,該死地在這個時候受傷了。就算她想動武都沒有那個實力。譚腿的功夫全都在腿上,腳踝受傷了,她還怎麼蹦達呢!吳振南,你臭混蛋,死變態!譚欣又一次在心裡惡狠狠地問候著振南。
對方不會是想劫財的,這點譚欣心裡很清楚,譚欣是誰,龍幫的公主啊!誰腦袋長坑了,劫財劫到她頭上去。隨便找個富商,也比劫她來得好啊!至於劫色,那就更無從說起了。雖然她譚欣自認青春亮麗,貌美如花,但是,比她更漂亮,比她更有氣質的女人,在天海,隨便抓都能抓出一把來,又何必在她身上費那麼大勁呢!方法想不到,對方是誰,她也同樣想不到,無奈又無聊的她,也只好看一步走一步,心裡罵罵振南,方能解解恨。
隨著車子嘎的一聲停止,譚欣故意從座位上滑倒到地上去,然後叫喚了聲,當做被摔醒的樣子。然後一臉茫然的抬起頭來。
嘩啦啦……車門被人拉了開來,一束燈光朦朧的透進車門,照在譚欣的身上,被燈光一掃,譚欣偏了偏腦袋,讓雙眼適應了燈光後,才看到兩個強壯的男人向她走去,直接一個抬著她的肩膀,一人抬著她的腳,將她輕鬆的從車上抬了出來。她醒了,還用抬,顯然是知道她腳受傷了。
譚欣沒有叫喊,她知道就算是她叫了也沒什麼用,現在最重要的是,乖乖配合,然後看看到底是誰跟她譚家過不去。看了下四周,她現,這裡是箇舊工廠的模樣,一路上,她看到很多破舊的機器裝置,上面鐵鏽斑斑的同時,蒙著許多蜘蛛網。想來是太久沒有啟動過了。幾盞泛著黃暗淡的燈光在風中搖曳,讓這破舊的工廠看起來更加顯得陰森。看得譚欣心裡有絲涼颼颼地感覺。
不過當穿過這個廠房,從角落裡的樓梯走上去時。二樓卻是***通明。幾個窗戶上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從外面看,看不出半點燈光地跡象。大廳裡擺著幾張淺黃色的真皮沙,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樣子。沙的中間,橫著一張長方形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擺著套茶具。此時,正有一個上唇留著一撇濃鬍子的中年人正在慢條斯理的擺弄著茶具。一個穿著和服地女人正跪在茶几邊上。邊那男人添著開水。
小鬼子!譚欣一看那穿著和服地女人。以及那男人鼻子下端留著那撇鬍子,心裡就有了猜測。這小鬼子想幹嘛?難道是想拿她來威脅她的父親。好讓她父親拱手讓出龍幫?這不可能!譚欣心裡暗道,龍幫是她父親地心血,打拼了幾十年才有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