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得懂人話一般。
厲時衍嘴角的笑容瞬間僵硬，嘲諷道：“哼，看來脾氣還不小呢。”
又瞥了鯨小小一眼“果然是隨主，天生就是乾飯的螃蟹。”
只是這個小身板好像還吃不夠呢？
男人沉著臉看著她，看向她的時候，鯨小小剛好嘴裡塞滿了肉，衝著他盈盈一笑。
男人嘴角也跟著不自覺地掛起笑容。
司機瞥見，瞬間石化：他剛才是看到了什麼？
自家總裁居然衝著一個女人笑？
聞言，男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抬了抬眼皮，眼神中充滿了殺機。
司機見狀，冷著臉，負手而立。
吃到一半的時候，服務員端來了果汁，衝著她招呼道：“小姐，先生，這位是我們酒店送你們的果汁！”
鯨小小指了指旁邊的空地：“放這裡吧。”
服務員點了點頭，隨後拿著果汁放到桌子的霎那間，眼底劃過一絲陰沉的意味。
下一秒，手中的杯子竟然失去了控制一般。
果汁全部撒在了鯨小小的裙子上面。
果汁涼颼颼的觸感，瞬間讓鯨小小滕地站了起來。
糟糕……碰到水……千萬不能讓人類看到自己的魚尾巴。
而厲時衍擰著眉頭，沉沉地看著鯨小小的腳踝處，幾片深藍色的魚鱗慢慢現了出來。
在燈光下面，閃著亮晶晶的光芒。
厲時衍蹙了蹙眉：這是？
酒店經理走了過來，指著服務員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隨後轉向鯨小小，躬身道歉：“不好意思，鯨小姐，是我們這邊的疏忽，請你不要生氣。”
而鯨小小此時隱約能感覺到自己腿上的面板有著冰冷的觸感，冷凍的血脈猶如覺醒一般，瞬間在她身上亂竄。
像他們深海魚類，通常都是冷血生物，不同於人類是熱血生物。
他們這種千萬年的生理更迭都是用來低於深海的寒性。
厲時衍見狀，隨手從身上脫下來一件外套，擋在女人身上。
冷眸釘在酒店經理身上，質問道：“洗手間在哪裡？”
酒店經理頓悟，指著洗手間的方向說道：“在那個走廊的盡頭，直右拐到盡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