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知道,那衛國公府呢?”
“豈不是說衛國公府也是八王黨羽?”
說到這裡,稻花面露恍然之色:“我明白了,元宵那晚,梅蘭沒看錯,羅瓊馬車裡確實是藏了人,就是那野男人,也是他對蔣景輝出的手,他就是想看到皇上和蔣家鬥起來。”
那人是八王黨羽,那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還有衛國公府和胡人來往。”
“北疆戰事的時候,八王不是和韃靼人聯手了嗎?所以,元瑤和孫長澤看到的那幾個偽裝成胡人的大夏人,就是八王的手下。”
“而衛國公府就是八王的人。所以,他們才會跟胡人來往。”
說完,稻花就目光灼灼的看著蕭燁陽:“我說得對不對?”
蕭燁陽笑著伸出手捧著稻花的臉頰,重重的吻了一下她:“我的娘子可真是聰明,我還啥都沒說呢,你就猜得**不離十了。”
稻花嘚瑟的笑了笑:“那是。”
蕭燁陽嗤笑了一聲:“不得不說,衛國公府真的是藏得好深呀。”
稻花面上有些感嘆:“這八王都死了,他的那些手下怎麼還沒完沒了的呀,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好好活下去不行嗎?”
蕭燁陽眼中劃過利光:“八王是死了,可他的兒子沒死。”
稻花雙眼圓睜了起來:“八王的兒子?”頓了頓,“和你差不多大吧?”
蕭燁陽:“比我大了幾歲。”
稻花嚥了咽口水:“羅瓊在外頭的野男人該不會是八王的兒子吧?”
蕭燁陽冷笑了一聲:“我已經讓人去盯著太醫了,很快就會知道了。”
稻花:“那羅瓊可真是在作死。不過,從昨天的事來看,羅瓊並沒有直接找上衛國公府,而是找了外頭的野男人,說明,衛國公府並不知道她偷人的事。”
蕭燁陽:“不管他們知不知道,只要證實衛國公府是八王黨羽,都是死罪一條。”
......
前去給羅瓊診脈的太醫剛回到家,就被暗衛控制起來了,當天晚上就被帶到了蕭燁陽面前。
“說吧,你的主子是誰?”
太醫並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失措,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幕:“我願意配合你們,你們能放過我的家人嗎?”
蕭燁陽:“那得看你能提供多大的價值。”
太醫垂下了頭:“我是八王的人。”
蕭燁陽:“誰聯絡的你?”
太醫搖頭:“我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到太醫院,就在座位上看到了一張印有八王府特有標記的紙條。”
“紙條上寫著,讓我去給平親王府大奶奶把脈,且診脈結果只能說懷孕不足兩月。”
之後蕭燁陽又問了一些太醫其他問題,可太醫就是一個邊緣人物,提供的有價值的訊息根本不多。
雖然查到了萬家舊宅,可衛國公府和暗中的八王黨羽隱藏得太深,暗衛派出去一大把,可卻沒什麼實際的收穫。
王府宸院內,自從太醫診脈過後,羅瓊就徹底放下心了,除了不讓她出府,馬王妃和蕭燁辰,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
四月末,天氣越來越熱,百花園這邊成了最好的納涼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