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稻花一進屋子,守夜的穀雨就注意到她那紅得不正常的臉頰。
稻花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出去走了一圈,有點熱。”說著,拿起團扇猛扇了起來。
穀雨上前給倒了一杯茶遞過去:“姑娘剛洗漱完就出去了,可千萬別得風寒了。”
稻花接過茶一口飲盡:“沒有,我就是走得熱了。那個,你再去給我端盆溫水過來,我洗洗臉就好了。”
洗完臉後,稻花就上床睡下了。
可是躺在床上的她,卻久久不能入眠。
看著左手上帶著戒子,腦海中就會不由想到蕭燁陽跪下求婚的一幕,嘴角的笑容就抑制不住的溢了出來。
外間,穀雨聽到稻花不斷輾轉、有時還伴有低笑的聲音,眼中閃過疑惑。
姑娘今晚的心情好像特別好呀!
另一邊,蕭燁陽已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洗漱後躺在床上的他同樣也睡不著,看著左手上帶著的戒子,想到今晚見稻花的情形,嘴角就忍不住流出笑意。
今晚去顏府,他本來只是想去送戒子的,沒曾想竟會收穫意外之喜。
稻花的主動和回應,如今想想,都還有些激動。
早知道那傢伙喜歡戒子,他早點送就好了。
蕭燁陽越想越精神,掃到枕邊的披帛,不由拿過來聞了聞,聞著上面沾染著的稻花體香,眸光變得有些幽暗。
腦子裡抑制不住的想起今晚擁在懷中的那軟得不可思議的曼妙嬌軀。
想著想著,身體裡就湧出一股燥熱。
“得福!”
在外間守夜的得福打了個激靈:“主子,什麼事?”
“去給我備一桶冷水!”
得福脫口就問用來幹嘛,話到嘴邊又及時給咽回去了,麻利的出屋備水。
兩刻鐘後,看著一身冷氣中水中出來的蕭燁陽,得福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阻止自家主子婚事的人。
“主子馬上就要及冠了,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竟拖著不給他娶親,真是太不是人了!”
......
京城乃權貴聚集之地,在這裡,除了國喪期間,從來都是不缺宴會聚會的。
四月二十,是惠佳長公主的生辰,顏家新進京,和各家都還沒什麼交集,原本是不在受邀之中的,可惠佳公主想起第一次見到皇上新封的那位昇平公主時,雍老王爺表現出來的特別,便也給顏家下了一張帖子。
收到惠佳長公主的帖子,顏家上下都有些驚訝。
惠佳長公主是皇上的姐姐,據說和皇上的關係還很不錯,實打實的皇親國戚,是京城各家都爭相交好的物件。
李夫人心裡還有些緊張,這是顏家倒京後,第一次參加這種重要的宴會場合,可半點不能出差錯。
韓欣然因為孃家的事惹得李夫人不高興,知道要去參加長公主府宴會的第一時間,就主動提出教導幾位妹妹參加宴會的規矩,以及科普京城各家的人事關係。
李夫人點頭同意,在韓欣然指導稻花姐妹的時候,她則親自督查針線房的人趕製出席宴會所要穿戴的衣裳。
很快,四月二十到了。
李夫人帶著韓欣然和稻花四姐妹,不算早也不算晚的來了惠佳長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