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到㡳是誰傳雷靖有厭女症的?他這副分明就是輕浮到了極致的樣子,還見不得女人?
呸。
以後自己再胡亂相信傳言就是真的蠢了。
趙果很想退開,最好能夠離雷靖百八十米遠,但她慫,很慫。
哪怕是她自己不願意承認,但她其實也跟空間器靈一樣沒膽,哪怕是隔著一個空間都怕的大氣都不敢喘。她這會壓根就不敢輕易動一下,生怕會惹惱了眼前的這殺神。
尤其是這個殺神可是真正滅過一回世的殺神本神,不是年少還沒經歷過太大挫折的那個少年。
想到那個少年不會再回來了,哪怕是眼前的人依然是他本尊,但是趙果兒的眼睛裡還是流露出來幾分悲傷。
可悲的是,就連悲傷她都不敢悲傷太久,生怕被察覺了會惹惱了他。
對重生之後的這個雷靖的追問,哪怕是心裡有排斥。但在極致的緊張之下,趙果兒壓根就編不出來任何的謊話,除了非常費勁的才把空間的存在給隱瞞下來之外,其它的她就無能為力了。
哪怕是不願意說,也知道不能說,但控制不住的還是說了。
不然能怎麼辦?趙果兒可半點也不敢低估雷靖的精明程度。只看他不過是透過短暫的對話,就能把自己猜得那樣透徹,在他面前說謊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你怕我?」
得到答案雷靖並沒有著急追問其它,而是彷彿很詫異,還很受傷的退開了一步明知故問道。
「不,不怕。我,我為什麼要怕你啊?」
對突然變了性子,彷彿戲精上身一樣的雷靖。趙果兒言不由衷的否認過後,強忍住害怕,壯著膽子的問道:「你,你難道也去過另外的世界?」
不然該怎麼解釋他的性格,為什麼會突然間就變了?
不過問歸問,趙果兒是沒敢奢求雷靖回答自己的。
「沒有。」
趙果兒沒有想到,雷靖竟然回答了,還回答的很認真:「我是……一統了天下之後,一閉眼就回來了。這一回幸好遇上了你。我和奶孃都該重謝你才是。」
說著,雷靖又是湊近趙果兒眯著眼睛的說道:「你始終不肯讓我簽下賣身契,是打著籠絡我的主意吧?既然這樣你直接想法子讓我以身相許,豈不是比只讓我給你當夥計來的強許多?你不那麼幹,難道是還惦記著那個千方百計把你納你回去,只肯把你當擺設的男人?」
說著,雷靖聲音裡的溫度往下降了幾度,眼睛也眯得更厲害了,有些不悅的盯著趙果兒看:「你,難道是還喜歡那個只會算計女人的渣滓也看不上我?」
「沒有。我沒有還惦記那個渣滓。若可以,我恨不能親手了結了他。我,我……我也沒看不上你。我,我是以己推人。對,我就是以己推人,絕不能讓自己嘗試過的痛苦也施加給別人。」
急忙忙的,趙果兒趕忙否認。哪裡敢認下自己看不上雷靖這樣,註定落不到好下場的話?
實際上,她哪有資格看不上雷靖。但是她也決不敢提起他的厭女症,好不容易才把鍋給自己背上,然後覺得可以過關了,微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