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曾安慶的話,李盼望尷尬至極,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站在原地感覺就像一個小丑。
這個時候,劉桂芬趕緊走了過來,笑著替李盼望解圍道:“曾老闆,你真會開玩笑,我家小子在小天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在曾老闆面前就更加算不了什麼。”
“不不不,和吳兄弟比起來,我算不得什麼,吳兄弟現在是江城上流社會的香餑餑,不知道有多少富豪高官都想向吳兄弟送錢,我可沒達到這種程度,如今也就跟在吳兄弟後面提鞋。”曾安慶頓時搖了搖頭,繼續幫著吳天裝b。
李桂芬和李盼望的臉色全都變得尷尬不已,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吳天的母親不想如此為難他們,於是轉移話題道:“曾先生,你遠道而來,我們特意準備了小菜,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這裡吃點?”
“能吃到嫂子的飯菜是我曾某的福氣,曾某又怎麼會嫌棄,我現在有些迫不及待了!”
“曾老闆,請吧!”吳天笑道。
於是,曾安慶就和吳天一起進屋了。
“姐,準備開飯了,進去吧。”吳天的母親喊道。
“妹妹,我剛剛突然想到家裡還有重要的事情,先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吃飯!”劉桂芬覺得沒臉繼續待下去,直接轉身就離開了,她的兒子李盼望同樣無地自容,灰溜溜的離開了。
“我就說我兒子厲害,你們偏偏不信,非要對我兒子嘲諷幾句,現在知道我兒子的厲害吧!”吳天的父親看到劉桂芬離開,頓時撇了撇嘴暗自得意,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忍受,這次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有什麼好得意的,以後可能連親戚都做不成!還不趕緊進去陪曾老闆!”吳天的母親嗔怒道。
“做不成親戚就算了,反正有這個親戚也跟沒有一樣,有兒子就行。”說著,吳天的父親屁顛屁顛的進屋陪曾老闆。
“曾老闆,多謝你剛才仗義出手,否則我這耳朵還真是受不了了。”酒桌上,吳天端起酒杯向曾老闆敬酒。
曾安慶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就是俗人一個,每個人都有這樣的親戚,我以前也有,在我貧困落魄的時候不幫忙也就算了,甚至還冷嘲熱諷裝b秀優越感,等到你有點能量的時候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阿諛奉承,對於這樣的親戚我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當斷則斷。”
“曾老闆果然豪爽之人,來,乾杯!”
曾安慶在吳天家裡吃了一頓飯就離開了,今天這件事情對於吳天來說只是一個很小的插曲而已,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裡。
時間過得很快,吳天在家裡度過了兩天就返回了江城,臨走的時候吳天又給父母轉了兩百萬,讓他們放心的花。
其實吳天很想繼續待在家裡,但是吳天答應過沈家的邀請,而且還有賀家與黑獄的事情要處理,所以吳天註定不能在家裡久留。
回到江城的時候正好是五月三號,下午的時候,沈家一個電話打到了吳天手機上。
“喂,吳先生,老朽是沈家沈福生,上次說好了邀請吳先生吃飯,不知吳先生晚上有時間嗎?”
“恩,有時間。”
“吳先生現在在哪裡?老朽派人去接你。”
“你們就來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