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禁區才不足兩指。
身為一個成熟的女人,那裡無疑是敏感的,異樣的感覺像電流般蔓延,尤其是兩條修長的腿,不自禁的激起一串嬌顫。
琳妮的俏臉上當即升起一抹羞紅,她畢竟仍是個女人,而且是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那隻手還算規矩,除了放在不該放的地方,沒有不軌的跡象,這才讓琳妮相信,騷擾是
無意識的。
琳妮並非不通情理,是她讓人家躺在旁邊,是她提出輪流休息,遇到這種突發事件,有什麼理由責難一個熟睡的人。
正當琳妮試圖移走那隻手的時候,對方得寸進尺。
陳放似乎非常享受,將手上移到她的腰部,整張臉都埋進她的腋下,然後再次不動了。
琳妮的俏臉不禁燒成一片滾燙,與蟲族激戰了十幾個小時的她,渾身都是汗液,為了不惹麻煩,至今沒有洗澡,那個地方的味道好不到哪兒去,還有就是,那裡距離胸部咫尺之遙,以她的挺拔,足以讓人體驗到羞人的彈性,或許更多。
別看琳妮事先警告,讓陳放別把她當成女人,可她畢竟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女人就會有羞澀,沒有女人願意讓男人體驗到身體的不雅之處,即使心愛的男人也不行。
良久,琳妮仍然無法適應這份尷尬,不過她能確認陳放的確在睡覺,沒有搗鬼的嫌疑,自然也感受不到她的羞人之處,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了少許,無論如何,比起初好受多了,她輕輕噓了口氣。
如果陳放醒著,她能冷冰冰的解決一切,騷擾來自熟睡的同伴,讓她無計可施。
琳妮有兩種選擇,要麼弄醒男人,讓他放規矩點。
這不符合琳妮的性格,何況熟睡中的陳放對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怪罪他有何意義?反而令自己難堪。
第二種是聽之任之,這種程度的侵犯,在肇事者不知情的情形下,她還是能勉強容忍的。
偏生陳放此刻格外規矩,一動不動,若不是兩人貼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他微弱的心跳,還有均勻溫熱的呼吸,琳妮說不定以為他掛掉了。
叫醒他也不起什麼作用,新式座椅並不大,側睡的人要麼將手臂蜷起來,要麼放到對方身上,清醒時還能夠控制,一旦入睡,怎麼舒服怎麼放,要想讓陳放規矩,除非不准他睡覺。
那樣做的話,輪流休息也就成了泡影。這個即堅強,又脆弱的男人,如今睡的像嬰兒一樣香甜,顯然是非常疲倦,琳妮在心底深處升起一絲心疼,不忍將他弄醒,權衡利弊,最終選擇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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