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討論的問題和阿拉斯加有什麼關係呢?”麥克阿瑟沒想到安琪下手這麼狠。
“那我們討論半島和西南非洲、坦葛尼喀又有什麼關係?”安琪拍案而起,頂著麥克阿瑟的鼻子,惡狠狠怒視麥克阿瑟的眼睛,口水噴了麥克阿瑟一臉。
莫洛托夫不說話,端起咖啡悠閒架起二郎腿,分明在看熱鬧。
把阿拉斯加賣給美國人是亞歷山大二世乾的,跟現在的俄羅斯沒關係,俄羅斯也沒想著再把阿拉斯加買回來,這賬要是倒下去就沒完了,全世界所有國家都特麼立國不正。
“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就會上升為外交糾紛。”安琪不會輕易放過麥克阿瑟,這種事必須提高重視,否則要是隨便一個什麼人都可以質疑南部非洲擁有西南非洲和坦葛尼喀的合法性,後患無窮。
南部非洲能走到今天這個程度,和美國一樣都是一個意外。
美國是趕走了英國人、法國人和墨西哥人,又消滅了印第安人,才有了現在的美國。
南部非洲則是趕走了英國人、葡萄牙人、德國人,又順手送走了布林人,才有了現在的南部非洲。
你說南部非洲土著?
南部非洲沒土著。
“你就是鬧到國際聯盟,西南非洲和坦葛尼喀也是委任統治地。”麥克阿瑟還在嘴硬,這話出口就代表已經開始心虛。
“哈——”安琪怒極反笑,麥克阿瑟並不是完人,相反自己一屁股爛賬,留給安琪的破綻太多,安琪並不是無處下手,而是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最合適。
這大概也是蝨子多了不癢的現實寫照。
“我在場是否讓你們束手束腳,需不需要我回避?”莫洛托夫不安好心,這是沒看到安琪和麥克阿瑟當場打起來很失望。
“閉嘴喝你的咖啡。”麥克阿瑟對莫洛托夫的態度很惡劣,這事就是俄羅斯人挑起的。
“你最好現在馬上就你剛才的言論向我道歉,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口不擇言的後果。”安琪也給麥克阿瑟臺階下,總不能讓俄羅斯人撿了便宜。
安琪和麥克阿瑟之間的矛盾,安琪和麥克阿瑟會私下解決,不會給莫洛托夫看熱鬧的機會。
“好吧好吧我道歉——”麥克阿瑟道歉的態度並不誠懇。
安琪的表情沒有緩和,這麼敷衍糊弄誰呢。
“對不起,我法子內心認為西南非洲和坦葛尼喀是南部非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麥克阿瑟這話基本能讓安琪滿意,可是這傢伙馬上就嘴賤的加了句:“行了嗎?”
“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機會成為美國總統嗎?”安琪不罷休,得觸及靈魂才行。
“這跟你沒關係!”麥克阿瑟表情僵硬,這才是麥克阿瑟真正的死穴。
菲律賓潰敗,巴丹死亡行軍什麼的麥克阿瑟根本不在乎,否則他也不會座潛艇逃跑,把美菲聯軍留給日本人。
麥克阿瑟最在乎的是總統競選,這傢伙前半生一帆風順,總統大選是他最大的挫折。
“如果你不改掉你這口不擇言的毛病,你永遠都沒機會成為美國總統。”安琪繼續往麥克阿瑟傷口上捅刀。
麥克阿瑟臉色鐵青,這不是提醒,更像是詛咒。
“先生們,讓我們回到最初的問題——”既然沒有熱鬧可看,莫洛托夫也開始恢復正常。
“半島即便託管,也不會由俄羅斯接管。”麥克阿瑟直截了當表明態度,他這性格確實不適合當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