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多變與反差，簡直令人無法抵擋。
酉時，一間茶樓的包廂中。
由於一路上吃了不少美食，兩人均是不餓，所以便結伴來茶樓裡飲茶閒聊，聽聽評書。
雖然對楚歌來說，聽評書不如教坊司裡聽曲賞舞，但是有美人作伴，倒也不會無趣。
紅袖彎腰拿起茶壺，為楚歌斟茶，一對沉甸甸的風情，掛在楚歌眼前不足半米，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為對方減輕負擔。
這樣下去，容易得脊椎病的吧。
斟完茶後，紅袖盈盈坐下，看向楚歌道：
“素聞京都乃天下首善之城，人傑地靈，奴家憧憬已久，前日得見戈大人這樣的才俊，方知說書人並未誇大其詞。”
楚歌端起茶杯，細品一口，笑道：
“紅袖姑娘謬讚了，這石洲不也有姑娘這樣的靈秀佳人。”
紅袖抿了抿小嘴，黯然神傷道：“奴家這點蒲柳之姿，哪能與京都貴人相比，又怎能入得了大人的眼。”
那自憐自哀的模樣，讓人恨不得立刻將之摟入懷中，小心疼愛。
不過，早已知曉其身份，再加上這一世閱美無數的楚歌，自然對此有著極強的抗性。
自己早已不是那個，靠著雙手裝逼，來滿足自己的小男人，來到這個世界後，便過上了鱔餓有鮑的奢靡生活。
雖然自己依舊保持著對美好事物的嚮往，但是絕對不會讓小頭佔領高地。
心中這樣想著的楚歌，立馬從軟墊上起身，坐到對面的紅袖身邊，探手輕輕將之摟入懷中。
有便宜不佔是傻子！
“紅袖姑娘仙姿玉貌，綽有餘妍，怎會輸於他人，那些京都的庸脂俗粉，見到姑娘才應該自慚形愧才對。”
楚歌敏銳的感覺到，在自己觸碰對方的時候，對方微不可察的抗拒了一瞬，但是很快便被壓制了下來，螓首輕輕靠在自己胸前。
青絲散發出的淡淡香氣，令人聞之陶醉。
楚歌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顯然這位紅袖姑娘雖然看似大膽開放，但還是個雛。
紅袖輕抬螓首，仰視楚歌，一雙美眸中似乎泛著光道：“真的？”
楚歌低頭看向懷中美人，似笑非笑的道：“當然，比紅袖姑娘左邊臀部上的那顆痣還真！”
紅袖面容微變，自己的左邊翹臀上確實有一顆痣，不過知曉這個的人極少，只有在聖教中一同接受訓練的那些女孩。
對方如果不是胡亂說的，那便說明已然知曉自己的身份。
紅袖從楚歌懷中起身，顧盼生情的眸子看向楚歌，盈盈笑道：
“大人怎會知曉奴家的私密。”
楚歌笑道：“不知紅袖姑娘可還記得采薇。”
“采薇。”
紅袖想起當初在南疆寨子裡，那名與自己一樣，被聖教拐走送過去的小妹妹。
前段時間便聽江洲那邊傳來訊息，說是被江洲官府發現，抓入了大牢。
現在看來，對方應該是已經招供了。
不過......
自己身上的隱私，就算是招供，也不該會提到這個。
紅袖美眸中露出一絲寒意，出聲道：“看來大人已經都知道了，那奴家便不得不冒犯大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