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業盯著楚歌道:「這位兄弟聽說剛來我們昔陽縣,便打傷了我兒子,是不是太過跋扈了一些?」
楚歌微微搖頭。
這張家看來在這裡作威作福了太久,行事囂張跋扈慣了,如今反倒反咬一口。
對方主動挑事,自己只是略施小懲,便被說成了跋扈。
楚歌淡然笑道:
「是非自在人心,想必張族長心中也清楚是怎麼回事,這般言語可是落了下乘。」
楚歌看了看張嘉業帶來的眾多官兵,神魂感知中。
縣衙內外怕是圍著數千名甲士,大堂內的先天高手便有數人。
這樣的力量已經遠超了普通縣城,看樣子應該是張家在此的緣故。
楚歌從木椅上站起,神態自若道:
「張族長帶著這麼多人來,看樣子是想要以力壓人了?」
對於楚歌現在仍舊淡然的神態,張嘉業雖然微微皺眉,不知楚歌有何底氣,但現在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若是此刻退縮,那張家必然因此顏面掃地。
他這族長的位置也會被族中其他覬覦之人藉機奪走。
所以不管如何,今日都得要拿下此人。
張嘉業沉聲道:
「是非曲直,等拿下你這兇徒之後,定然就會水落石出,作為張家族長,族人受辱自然要為其討回公道。」
楚歌冷笑道:「好一個討回公道,那那些被欺凌的昔陽縣百姓的公道,又要由誰來討回?」
楚歌看向堂內的將領和官員,冷哼一聲道:
「爾等皆是大離官員,食朝廷俸祿,卻不為朝廷社稷著想,而成為豪紳爪牙,實在該殺。」
為首一名衛所的千戶官怒道:
「本官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這兇徒妄論。」
張嘉業說道:
「錢千戶,不要與這兇徒再多費口舌,直接動手拿下再說。」
「好,將士們聽令,結陣,拿下此人!」
就在縣衙內眾人準備動手一時,一道爆喝一聲從外面傳來。
「我看誰敢!」
兩道令牌從空中飛速射來,狠狠插入縣衙大堂的地面上,碎石飛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