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道士忙說道：“我可以將我掌握的大離京都的暗子名單給你，裡面就有上次皇宮放火案的實施者。”
......
京都。
教坊司，沉香苑。
楚歌坐姿慵懶的倚靠在軟榻上。
寬敞的屋內，數名舞姬翩然起舞，輕薄的紗裙下，纖細的蠻腰款款擺動。
楚歌背後，一名長相俏麗的丫鬟，給他輕柔的捏著肩。
他的腿則是搭在另一名丫鬟的懷裡，讓對方給自己捏腿。
凝香穿著華美繁複的長裙，螓首微垂，專心致志的為楚歌彈著曲。
偶爾看一眼逍遙自在，樂不思蜀的楚歌，眼神溫柔透著情意。
與舞劍，簫玉一樣。
受到楚歌長生領域滋養的凝香，越發嬌豔動人。
曾經的青澀已經完全褪去，蛻變出更勝其母親楊氏的成熟嫵媚。
忽然，端著酒杯的楚歌突然眼神微凝。
這聖教對大離的滲透居然如此嚴重了。
不過，當初的乾元帝與這聖教合作，顯然是給對方提供了許多便利。
見楚歌坐起身。
凝香停下手中的曲子，示意舞姬和丫鬟們先退下。
起身走到楚歌身邊，輕聲問道：“大人，有什麼事嗎？”
楚歌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剛剛知曉的名單告訴她。
再透過凝香將訊息轉給鑑察院。
雖然這樣可以打那些傢伙一個措手不及，防止等分身那邊的資訊傳到京都時，人已經跑掉了。
但是，這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案子破了就行，到時候抓人的事情，直接扔給刑部去頭疼吧。
自己可懶得給自己找麻煩。
楚歌說道：“沒什麼，只是感覺最近這京都總是不太太平，想要告假出去雲遊一番。”
“大人......”
楚歌知道對方想說什麼，微笑搖頭道：
“你如今是鑑察院的暗探，怎能跟著我一個九品小官，怕是那鑑察院會直接找我麻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