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天淵妖王面色凝重地搖搖頭，並且吐出了兩個蒼白的字：“不是。”
玄龜妖王嘆息一聲，捂住自己的胸口。
“我好痛心啊……”玄龜妖王眼眶微紅，蒼老的臉上佈滿了傷心欲絕。
天淵妖王面色不改。
演，你特麼繼續演，今天要是把我天淵感動了，那就算我天淵輸。
雷衍天王在一旁看著，完全就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二蛋就更過分了。
它捏了一團雲朵，隨後坐在雲朵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玄龜妖王的表演。
“我們之間以往的種種，你難道都忘記了嗎？”玄龜妖王看著天淵妖王，眼中含淚，老臉上表情豐富。
天淵妖王搖頭。
玄龜妖王頓時來了精神。
果然啊，這關係還是夠硬啊。
“我們之間沒有以往啊。”天淵妖王擺了擺手。
“還有，你這不要臉的老神棍，你無非就是不想出那靈晶，你是想讓我幫你出對不對？”
玄龜妖王面露尷尬。
自己的演技是特麼退步了不成，居然連最好忽悠的天淵都忽悠不了了？
“被我看破了吧？”天淵妖王得意一笑。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玄龜妖王這副表情了。
以往這傢伙在自己面前總是一副牛氣的模樣，那簡直就是拿鼻孔看自己，目中無人，很是囂張。
而現在就有點搞笑了。
那留著淚的老臉上居然露出了尷尬之色？
不容易不容易啊。
天淵妖王感覺自己完成了一個成就。
這事兒得記下來，等哪天興致來了還可以當做理由慶祝慶祝。
“我尼瑪，你要是看出來了你早說行不行，我演著也是很累的。”玄龜妖王撇嘴。
天淵妖王冷笑一聲。
“呵，你慣用的套路，吃一次虧我天淵就認了，吃第二次第三次那就是我天淵腦子有坑。”
說著這話，天淵妖王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頂。
他的手頓了一下。
頭頂上還真特麼有個坑。
真是日了。